吴岩每次干活的时候都谨慎翼翼的,就怕把本身弄脏了事情服。即便如许,一天班高低来,事情服上还是沾满了油污,如何洗都洗不洁净。
吴岩看着韩国强那副模样,内心烦躁极了,也没心机再跟他多说,回身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宿舍楼。
吴岩踌躇了一下,说:“还是算了吧,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呢。如果您忙不过来,我就再帮着干干吧。”
此次刚好有到塔里木油田事情的机遇,他脑筋一转,就急中生智地宣称本身是司钻,想着能少干点活,多拿点钱。
吴岩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叫出声来。
唐正伟把副司钻本来该他干的活儿都给干了,让吴岩每天去顶韩国强的岗亭,干那些设备维修的事情。
实在他这沉默啊,就是在内心悄悄较着劲,感觉本身太不利了,刚轻松没几天,又得干这干那。
一推开门,就瞥见韩国强舒舒畅服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呢。
他也没回本身的驻地,而是直接气冲冲地去找唐正伟。
那天,唐正伟找到吴岩说:“吴岩啊,国强这脚受伤了,这段时候不能在油井干活。他卖力的那些事儿,你就先帮手兼着干一点儿吧。”
唐正伟挠挠头,有些无法地说:“哎呀,这一晃都一周了,事情太忙,我都没顾上去看看他。要不你啥时候有空,去他那儿瞅瞅,趁便问问他环境?”
吴岩一听这话,内心别提多不乐意了,但又不好劈面回绝,就一声不吭地站在那儿。
“班长,您看看他那脚,肿得跟馒头似的,谁晓得甚么时候能好啊?我也有本身的一摊子事儿,这么一向给他顶岗,我本身的事情都要迟误了。您还是想想体例,安排别人来干吧。”吴岩焦急地说。
“要不如许吧,干脆把这事儿报到队里,让队里帮着想体例?”唐正伟特地想出这个主张。
“他跟我说最快也得一个月以后才气来上班,最晚还不晓得要到啥时候。我这每天又要干本身的活儿,又要帮他顶班,实在吃不消了。他这个岗亭,您还是从速安排别人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