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卫国,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的了,你已经极力了!”金枝感激地看着老马。
马卫国接了过来,他数了数是一朵八瓣的格桑花。
“卫国,没甚么,这满山的花儿都是八瓣的,跟蓝境一模一样!”
马卫国细心揉揉眼睛,公然这些斑斓的花儿都是八瓣的。真是奇了怪了,这幸运也来得太多太俄然了!
“你们现在去王妃岛不好玩的,上面在重修,都是工地!”驾船的摩梭大哥朴拙地先容道。
想不到明天,这个和爱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送给他一朵八瓣的幸运之花。
“金枝,感谢你!”老马冲动地说着。
四十年前他在这满山娇羞粉嫩的花儿里,寻觅着那朵传说中的八瓣格桑花,如果找到他将把那朵斑斓的花送给远方的爱人。但是不管他如何虔诚地挥洒着芳华的汗水,却一向没有找到如许一朵花!
金枝想到鸡足山看看的设法由来已久,按理说本身应当是这座神山的守隐士,但是自从分开就从未踏足,本身既不是合格的守隐士,也不配庇护龙珀的大祭司称呼!金枝不晓得母亲地下有知会不会指责本身?
“卫国,我不晓得如何酬谢你!”
连格姆女神山脚下陈腐的尼赛村里一百零二岁的老祖母都出来看希奇,老祖母沟壑堆垒的脸上暴露孩童般天真的笑容。
第二天金枝和老马雇了一艘摩梭人的猪槽船向王妃岛驶去。
固然气候酷寒,但泸沽湖上风和日丽、艳阳高照,高原上激烈的紫外线让人睁不开眼睛。
“卫国,照片上的王妃不是阿母。”金枝小声地说着,她怕马卫国替她绝望。
和钟黎逃离蓝境也曾路过大理,只是仓猝间跟鸡足山擦肩而过。当时眺望神山内心充满了无穷的感慨,不知何年何月才气回到父母献出世命的处所?现在好了,既然证明了泸沽湖不是蓝境就不必仓促赶路,能够踏结结实地回到鸡足山看一看了。
望着这透辟心扉的湖水,金枝不晓得接下来该去哪儿?
老顿时前探听起来,年青人传闻故交在找肖王妃,脸上俄然挂满了哀痛。
金枝随便摘下一朵递给老马:“卫国,祝你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