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也赶紧在一旁解释:“母后,此事与二哥无关。是……是女儿没能把持住……”
太医这时才递过来一条红色巾帕,表示聂星痕按压伤口。他看着食指上豆大的血滴摇摇欲坠,接过巾帕却没用,只坐回椅子上,自言自语隧道:“奇了,这血怎会不溶呢?”
金城护住小腹,身子已开端瑟瑟颤栗:“不到三个月……”
聂星痕无辜地摊手:“儿臣不懂医术,不敢做此包管。但儿臣有个分身其美之法,既能包管王上安然无恙,也能保您毫发无伤。”
“去吧。”她神情阴沉,如乌云蔽月风雨欲来。
赫连璧月缓缓阖上双目,一手搭在额头之上:“倘若哀家亲身豢养血蛊,你能包管王上活下来?”
聂星痕面上有些茫然之色:“金城对您说了甚么?您为何要迁怒儿臣?”
“长公主与王上是亲姑侄,莫非也不可?”聂星痕立即诘问。
赫连璧月嗤笑一声:“我晓得你想说甚么,不必了。”
赫连璧月似蒙受了沉痛打击,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反而是聂星痕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唇畔微勾:“您是我们的主心骨,可要保重凤体啊。”
赫连璧月没再看她,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聂星痕,切切地笑了起来:“聂星痕!你妙手腕!你都算计好了是吧?”
世人都不晓得产生了何事,只瞧见母女二人在丹墀上窃保私语。目睹这一突变,均是吓了一跳。长公主意状不由痛斥:“赫连璧月!金城是先王的女儿,堂堂的燕国公主,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责打她,让王室的脸面往哪儿搁?”
“啪”的一声,赫连璧月一巴掌扇在金城脸上:“不知廉耻!”
长公主有些恼了:“太后娘娘,你是在防备我吗?我但是在救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