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题目想问你。”聂星痕直言道。
聂星痕正待开口接话,外头俄然想起晓馨的声音,是酒菜筹办好了。晓馨领着几个宫婢入内,一一摆上八冷八热十六道菜,另有两壶好酒,又施施然领着人辞职。
情之一字,真是伤人至深。
聂星逸寿宴当日,盛名天下第一的杀手祁湛前来行刺。据他所知,祁湛是毫不包涵的,当时微浓被聂星逸推了一把,眼看便要撞上刀刃,可祁湛却生生撤了力道,乃至不吝漏出身法马脚。
“明丹姝晓得本相吗?”
“是我叨光才对。”微浓也不再坦白,照实回道:“实在我早已触怒了聂星逸,但他一向没有杀我。他怕定义侯没了‘国丈’的身份,没法名正言顺地受他重用。”
聂星痕点了点头:“他们死不足辜。”
“为甚么送你去和亲……”聂星痕语气绵远,“晓得你是父王的女儿,我也很痛苦。我本觉得,你我能够避而不见,但厥后我发明不可,今后我每年都会回宫,我们不成制止会会面。”
他定了定神,俊目出现波纹波澜,那些曾经酝酿了好久的解释,曾迫不及待等着她诘责。可真正到了这一刻,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了,他究竟该如何做,才气抚平给她带来的伤痕,填平相互之间的鸿沟?
“他是甚么身份?叫甚么?”
三十余年的恩爱伉俪,经历了朝堂上无数风雨,本是相互搀扶相互信赖,临了结落得个如此结局。但更令微浓感慨的是,长公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执意与定义侯和离了。
“杀手?”微浓有些迷惑:“他的年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