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痕有一种不祥之感,不由面色微沉:“你想说甚么?”
“恰是为了你我,才做出这个决定。”微浓揉了揉酸涩的双眸:“以目前这个模样,这个身份,在一起又能如何?我会时不时想起楚璃,时不时打动一下,连我本身都没法包管,我还会不会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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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痕猝然肉痛,再次哑然。
“没甚么。”微浓自嘲地笑笑:“本来我这毒要解三十年。”
“如何?世子有话带给姜王后或楚珩吗?”微浓见他如此体贴,便主动问了出来。
“以是,还是放了我吧。你保得住名声,我也保得住性命。我们都不必再难堪本身。”
“去姜国?”楚琮神采隐晦难辨:“你去姜国做甚么?”
“那楚璃呢?他若还活着,能为你放弃王位?”聂星痕诘问。
“这底子不是你想要的。即便我承诺你的前提,你也不会接管我。”聂星痕早已看破了她:“这只是你找的一个借口,想让我知难而退。”
聂星痕脚步顿了顿,却没再转头:“我晓得了。”
“而你,”微浓停顿半晌,“你肯定你能忍耐得了流言流言,说你强娶王嫂?你肯定我们之间的干系,不会被人操纵,形成相互更大的伤害?你肯定你能对我完整放心,毫无防备?”
此次换作微浓沉默。
聂星痕手里还握着她的断发,微阖双目,有力地问:“你真要为了畴前的错误,给你我都判上极刑?”
可究竟证明,不管是哪一个设法,但愿都是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