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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流苏不见半分羞怯,当着微浓的面将上半身衣裳褪下,用手悄悄挽起背后青丝,暴露大片光亮雪肤。
但是云辰的这些话,击溃了她心头最后一道防地!
微浓攥动手中绢帕:“就当是我为他做件事……毕竟,这是他的遗言。”
微浓遵循提示看畴昔,但见流苏的右后腰方位,画了一只丹桂的叶子,很轻很淡,已和整幅画融为一体,不细心看底子看不出来。并且叶子的头绪很独特,模糊像是一个“从”字,恰是楚璃奇特的笔法。
“主子!”流苏却忍不住发了声。
微浓亦是抬眸看他:“你与魏侯交好,不就是为了这把剑吗?”
夜晚的风掠过空茫的心,头一次,微浓感觉本身无处可去。
楚璃是为了峨眉刺!微浓不信赖,冒死地摇着头,但是内心有个声音却在鼓动着她:听下去!听下去!
不忠不贞的荡妇……或许在楚国国破之时,她还能底气实足地辩驳这句话。但是现在,在她再醮过聂星逸以后,她还能辩驳吗?不!她再也没有资格了!
“客岁你夜闯我的府邸,我也是看到惊鸿剑才认出你的。”云辰负手看着微浓,目中的恨意有增无减:“按事理而言,你是和亲公主,又是聂星痕的女人,我是杀你千百次也不能解恨。但看在你曾保护楚王室的份上……”
他明显如此体贴温存,明显对她万般庇护,明显到了交兵的最后关头还在庇护着她……
云辰看了一眼她的手,直言回绝:“我不需求。”
青鸾在云海之上振翅欲飞,这逼真的图案,恰是微浓手中峨眉刺的放大版。可她脑筋里乱成一片,底子不明白云辰想让她看甚么,只得睁大泪眸怔怔望着流苏的后背。
三人都不再多说甚么,屋内低徊着悲伤欲绝的抽泣声,和屋外模糊传来的丝竹之乐异化在一起,对比光鲜,更刺耳得光鲜。
云辰沉声说道:“青鸾的图案是王兄亲笔所画,一式两份,流苏背上一幅,我手上一幅。为制止有人偷天换日,王兄都在右下角留了特别暗号。你如故意,理应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