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必然得记着我明天的话。”陈功折竭诚嘱托:“必然!”
很久,无人回话。陈功折也极有耐烦,不催促,不诘问,等着她的答案。
“以是……你们已经认了?”
陈功折却从她的神采当中看出了端倪:“娘娘,您如故意调停,我恳请您帮帮二殿下。这些年……他太苦了,您哪怕能为他说句话也好!”
陈功折的神采一下子沉了。
……
陈功折苦笑:“那您是不体味宁王这小我。现在宁姜两国看似联盟,实则姜国处于臣服位置,到处落鄙人风。此事不牵涉至公主还好,一旦牵涉出来,宁王必然思疑二殿下是和至公主串谋,想要颠覆宁国政权。”
微浓的一颗心,跟着他这番话沉了下来。
微浓没有接话。
“我说得越多,他只会死得越快。”微浓不忘自嘲:“并且,他底子就不需求我。”
陈功折目睹微浓这般态度,也不好再往下劝了,只问:“那您想救他吗?”
钥匙开启门锁的那一刻,微浓下认识地往里打量了一眼。毕竟陈功还没被剥职,狱卒们也不敢怠慢,这间牢房虽小,却洁净整齐一应俱全。微浓从狱卒手中接过一盏烛台,迟缓地走了出来。
“连您都晓得了。”微浓显得很安静。
牢内双腿盘坐的中年男人听到动静,微微回顾,然后,目光便似钉在了她身上。
牢内的氛围沉重到了顶点,微浓厚重点头,心中俄然升起一种奇特的感受。那种感受她曾有过一次,就是上一次她目送陈功折分开的时候。五年前,在那条假山的密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