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的风吹过,仿佛还带着腐朽的气味,云潇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有些悔怨跟了过来:“你莫非真要一口一口棺材翻开来看?这么几天,人都腐臭了啊!”
“然后……”余尚清边哭边道:“然后,官兵就来了,开端搜索活口,把兄弟们身上的财物都刮走了。当时……假扮暮氏的女人底子没死,只是被打昏了。但是那些官兵……那些官兵不是人啊!他们把她……轮番给……糟蹋了啊!糟蹋以后又怕她说出去,就把她给杀了!”
他说着说着,已经有力地瘫坐在了地上,抽搐着再也不肯说出话来。
原澈摸了摸下巴,直接开口:“我那小客院的垂花拱门上,雕了甚么图案?”
“明显是你们两个开棺材好吗?”原澈幸灾乐祸地笑。
微浓则同意原澈的说法:“墨门是个极其守规律的构造,不大能够犯下奸杀这类有辱家声之事。”
微浓看着面前俄然冒出来的人,总感觉很蹊跷,不由拉着云潇后退几步,口中不忘提示原澈:“世子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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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小的只歇了一天,就渐渐吞吞上了路,想着走慢点就是了。可刚一上路,就瞥见了我们魏侯府的求救烟雾……”余尚清话到此处,忍不住再次掉下泪来:“小的有些担忧,就乔装改扮了一番,快马加鞭赶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