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回应我的,对吗?”他近乎祈求地看着她,像是一头受伤的狮子在丛林深处舔舐着伤口,孤傲而无助。
王拓闻言身子一震,沉默半晌,在他背后重重磕了一个头:“烦请您做主,为快意坊晚香楼的沉鱼女人脱籍赎身,奉告她不必再等我了。”
刘斯扬,祁湛在墨门的同门师弟,不管年纪、样貌、武功、行事做派,都与王拓本人非常符合。这小我数年前就死在一次任务中了,而王拓,来魏侯府当差的时候刚好是在他身后半年。
趁着王拓不在府里,原澈亲身去翻找了他的房间,并从他床板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些东西:有和祁湛来往的手札,有一份朝中要员的名单,而这些人都曾与魏侯府干系匪浅。
他沉着神采嘲笑一声,也没管这些人,径直分开。
八月初,魏侯目睹黎都局势稳定,已无翻身之机,便决定返回封邑。临行前的最后一晚,王拓总算晓得回府清算行囊了,原澈特地将他叫到了书房,把一摞证据扔到他面前。
“刘斯扬,这名字不错啊!”原澈想笑,可言语很沉,沉得让他有力笑出来:“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竟不知你竟然出身墨门,是祁湛的师弟!”
王拓被原澈踹得肩头剧痛,低着头也没有半句辩白,只道:“不管您信或不信,我都没想过关键您的性命。”
她说完,便看到他眼中的神采垂垂燃烧。
祁湛与王拓的来往手札中,前者称呼后者为“刘师弟”,若非笔迹、口气与王拓本人相合适,原澈几近没法信赖,他最信赖的侍卫竟然会如此出售他!他像一个傻子普通被耍了这么多年!
王拓看后神采骤变,却没否定:“看来云辰还是奉告您了。”
他边说边将一摞手札扔到地上,又恨恨隧道:“那野种早早把你派到我身边,安的是甚么用心?真是妙手腕啊!难怪我这几年一落千丈,事事都不顺利,本来是你在捣蛋!”
聂星痕却紧紧抓着她不放:“你先承诺我一件事。”
“不能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