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尘远这般一提示,微浓才觉悟到严峻结果。再想起聂星痕临走之前交代她的话,她内心颇不是滋味。连明尘远都能想到的严峻结果,聂星痕天然更想获得,既然他晓得聂星逸出事会带来甚么结果,为何临行前还要叮咛她别部下包涵?
实在连阔这一年里并没有见过聂星逸,微浓之以是要召他问话,是因为当年他曾为聂星逸实施过血蛊之术,她需求弄清楚这体例到底会给聂星逸的身材带来多大伤害。
有太多的前车之鉴摆在面前,史上寺人篡权不在少数,若真是触怒了他们,聂星痕又不在宫里,他们若要群起篡权可如何办?这威胁之力可不比兵戈来得小!起码兵戈他另有些掌控,可如何停歇寺人篡权……真是让他头痛。
当天早晨,微浓挑灯给聂星痕写奏报,将近期产生的时论述了一番,也提及要查聂星逸宫里的账。这几个月里,她严格遵循两人商定,每隔半月报一次近况,迄今已寄出去了八封信。但是聂星痕只在初抵姜国时给她回过一次,厥后便再也没有暗里写过信给她,常常都是跟着军务政事的批函一起,在开端问候她一句。
是夜,微浓早早睡下,力求第二天能卯足精力去见聂星逸。只可惜,她还是彻夜失眠,也不知到底是在焦炙甚么。
微浓固然了解,却还是忍不住头痛:“难怪他要收回明丹姝的凤印,她到底留了多少烂摊子给我!”
“因为银钱是小,造反是大!聂星逸……我多年不见他,不知他现在如何了,也实在没掌控对于他。”微浓照实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