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微浓笑着点头。
微浓非常怜悯他,又恍然认识到一件事:“莫非您一向都住在揽月楼?已经住了半年多?”
连庸不是投奔云辰了吗?现在云辰远在苍山,那他为何会在宁王宫?并且还成了这副模样?
这个传言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就连微浓初初闻声时都吓了一跳,可想而知世人的反应会是如何哗然。
微浓不大信赖这些东西,只是听他说说罢了。但不管如何,一个在各方面都有所成绩的父老,沦落到这类境地也的确让人怜悯,微浓体贴道:“您既然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多说话了,快归去歇息吧。”
这倒也解释了揽月楼为何会有层层重兵扼守,因为“高朋”是云辰和连庸。连庸毕竟德高望重,名满九州,宁王若真爱才,必会礼待于他,加以庇护。
连庸仿佛愣了一瞬,才摇了点头:“呃……楼高有楼高的好处,温馨,也不轻易见到外人。”
连庸点了点头:“我传闻了,郡主真是悲天悯人,您路上走好。”
微浓只好遵循原定打算,在苍山将燕军交给明尘远领受,然后返回黎都再做筹算。可谁知回程之路才方才走到一半,又一则传言便来势凶悍,并且也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