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靠近,赫连璧月是我的亲家,太子是我的半子,莫非不敷靠近吗?”长公主还是盯着他反问。
聂星逸有些不耐,看着她体贴的神采,只得回道:“天然是心悸之症。快别拦着我,我得去龙乾宫看看。”
聂星逸微微感喟,没有辩驳。
赫连王后也很对劲这个成果,说道:“既然如此,本宫与太子先送王上回宫静养。敬侯留下,可别忘了安抚长公主。”
宴客堂内鸦雀无声,宗亲们连大气都不敢喘,纷繁盯着为燕王诊脉的几个太医。
赫连王后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走到角落里:“我已命人去圣书房找国玺了……你这几日就在龙乾宫里侍疾,待过个三五日,顺理成章‘奉旨监国’。”
世人纷繁称是,看着宫人们将王上抬出宴客堂,又目送王后、太子、太子妃三人拜别。外头随之响起一阵阵脚步声,是禁卫军们在有序撤离。如此折腾了半个时候,宫中的多量人马才终究走得干清干净。
聂星逸的目光突然变得锋利,警戒地打量着她:“你瞎想甚么?快让开,我要去探视父王。”
“是中风。”赫连王后没等他说完已坦言相告,神采凝重,却又抖擞着几分神采:“逸儿,你父王恐怕是废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遇,我们不能错过!”
“姑母,本日太晚,您先歇着吧。”聂星痕适时劝道:“此事大有蹊跷,并非一时三刻能查清楚。来日方长。”
赫连王后又嘲笑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坦白王上的病情。你派人看紧敬侯府,不准聂星痕进宫探病,也不要让他逃回房州。”她做了个斩杀的手势,语气狠戾:“待你监国之事灰尘落定,便将他成果了,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