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耍手腕?”
金城立即护上小腹,面庞闪现防备之色。
如此边想边返回东宫,聂星逸才想起昨夜去龙乾宫之前,已命令微浓禁足。站在含紫殿门前好一会儿,他才迈步踏入,四周搜索微浓的身影。
聂星逸只得走出去,径直坐在她劈面的紫檀扶手椅上,道:“你昨夜不是问我,父王的病情如何吗?我现下能够奉告你,是中风。”
聂星逸话到此处决计停了下来,等着微浓表态,只见后者凝眸蹙眉,似在思考甚么。
兄妹两人一起无话回到燕王宫,聂星逸便径直去了龙乾宫侍疾,金城在宫人的伴随下单独前去凤朝宫。
听到“伉俪”这个字眼,微浓秀眉微蹙看向他,声音还是清冷:“您想说甚么?我应当保守这个奥妙,每日若无其事地去龙乾宫侍疾?然后看着太医们将心悸之症的药材灌入王上口中而默不出声?”
聂星逸感到一丝安抚,又道:“昨日情势危急,我不便与你过量解释,今早与母后筹议了一番,还是感觉不该瞒你。”他顿了顿:“毕竟伉俪连心。”
见王后前来,几位太医赶紧施礼,赫连王后顺势问了问燕王的病情,便将聂星逸唤到偏殿里伶仃说话。
“那金城公主与敬侯呢?”微浓当即问道。
聂星逸见状马上乘胜追击:“你晓得吗?偶然候耍些手腕战略,是为大局着想。我若当真坐以待毙,二弟必定有所异动……届时一场流血政变在所不免,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聂星逸也不晓得长公主那里获咎了母后,见她这副神采,便识相隧道:“那儿臣这就回东宫。”
“是以,我需求你的帮忙。”聂星逸再次诚心肠看向微浓:“我想让你去御前侍疾,不管谁问起来,你都说父王在放心静养,折子一概在龙乾宫批阅。”
“之以是对外称是心悸之症,是因这病症可大可小,谁都猜不透父王病情如何,便也不敢轻举妄动。”聂星逸看似诚心肠解释道:“身为储君,自当以朝堂安稳为重。我若说了实话,或许会‘有人’心胸不轨趁机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