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说着,倒是笑了,掩面续道:“你若硬闯,不但理亏,也一定能杀得了他。我倒是有个好体例,不过你得丧失些面子,你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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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在燕王久违露面,聂星逸监国已半月不足,任谁都会猜到燕王病情不妙。特别是楚宗室出了这么大的事,燕王都未曾出面安抚一句,底子不是他惯常的做派。
“傻孩子,你太朴重了。”长公主也不知该如何劝她,便问:“你想查甚么?我能够帮上忙?”
不得已,赫连王后只好传话给聂星逸,命他先将丁有光下狱收押,再以教子无方之罪让丁久彻临时思过检验,克日不要上朝露面。
长公主便放低了声音,附耳将体例说与她听。微浓初时面露游移之色,越今后听越感觉这体例可行,待到长公主说完,她已立时下定决计照做。
微浓也没对聂星逸抱甚么但愿,沉默半晌,对长公主道:“我有件事想求您。”
“我正在查证一件事,在没查清楚之前,我不想参与他们兄弟间的斗争。”微浓言语间非常厌倦。
从圣书房出来,微浓连含紫殿都没回,也没带贴身宫婢,径直出宫去了长公主府。聂星逸见她连东宫的颜面也不顾了,更是愤怒不已,对宫人们放下狠话:“随她去!谁都不准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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