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华苑正房,若华还是是半躺在榻上翻动手里的书,瑾梅与纽儿二人倒是陪坐在一旁,一个做着女红,一个翻着账簿子。
杜宏昌想了想,毕竟是感喟道:“远水解不了近渴,此事是希冀不上了,你多留意一些。我再想想体例。”大夫人应下了。
大夫人俄然想起一事来,忙诘问道:“老爷您就没有去寻一寻那通政使韩大人?当初但是他搭桥引线,我们才气与肃王爷接上线的。”
大夫人见他面色不对,便向着一旁的碧芜摆摆手,让她退出去,本身陪着杜宏昌坐下,轻声道:“老爷但是有甚么事么?”
大夫人顿时身子一软,喃喃道:“如何会如此呢,当初韩大人但是答允得好好的,说他与肃王府的管事最是熟悉,还说了今后有事就去寻他。现在如何会……是了,一准是为了前主要纳若华为妾之事被我们给回绝了,韩大人必定是心中有气,这会子放手不管了。老爷您瞧瞧,如果依了我,将若华嫁畴昔不就没有这事了!”她一双眼睛瞧着杜宏昌不放。
他俄然抬开端问道:“昨日若瑶陪着若华去荣亲王府,返来又说过甚么没有?”
大夫人滚出泪来,不住地取脱手绢拭泪:“现在能有甚么体例,韩大人又不肯出面,这朝里又无交好之人肯帮着在肃王跟前调剂一番,只怕再拖下去,真的就要获咎了肃郡王了。”
“你觉得我未曾去过吗?今儿收到信,我便去他府上求见他,只是他一向避而不见,厥后才差了个亲信给我传了句话,只说当初不过是先容我给肃王熟谙罢了,其他一概不知。”杜宏昌眉头紧皱,愤恚不已。
香福园上房。大夫人替杜宏昌除了官服,交给一旁的碧芜,又亲身端了冰碗上来,笑着道:“外头日头热着呢,老爷用点冰碗解解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