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一心顾念着在东三胡同的秦府会不会被乱贼所扰,府上人可都还安好,一时担忧不已,一夜未能合眼。岑夫人倒是另故意机,只感觉太妃自昨日以后待王妃特别分歧畴前了,府里大小事情也都让王妃掌着,不再避讳着了,这倒是桩糟心之事,原觉得她出去引走乱贼,即便不被乱贼所伤,也是被拿住了名节不保,千万想不到她竟然金蝉脱壳。逃了返来,倒还因祸得福,竟然让太妃都另眼相待了。岑夫人想到此处,只感觉心中郁气难消,只是很快又粉饰下去,没有半点透露。
瑾梅微微沉吟,道:“说是参知政事沈府,少詹事戴府,吏部主事胡府上都进了乱贼,贼人还杀了胡府上的一名姨奶奶和一名丫头,抢了很多银钱去了。”
一旁的岑氏不由瞪大了眼,瞧了瞧若华,又转头瞧了瞧秦氏,内心顿时迷雾重重,这究竟是如何回事,王妃晓得了秦氏拿了府里的例钱去放印子钱,又得了根据,为何不但不措置她,还要保了她帮着打理府里的事,这是如何个事理?
若华回想起当日郡主提起定安侯世子那一副害羞带怯却又嘴硬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笑着道:“这倒是桩极好的婚事,只是成不成还得郡主瞧了,情愿了才行,不知郡主情意如何?”
若华还是轻笑道:“mm过谦了,谁不晓得mm是代掌过中馈的,天然有理事之能,不必推拒了,就来帮一帮手把。”
此事也不能多想,若华只是叮咛道:“罢了,你先下去吧,叮咛好下边人看好府门,固然说是安宁了,但难保没有个漏网的,如果闯出去又是祸事。”瑾梅应着下去了。
太妃眉头紧皱,点头道:“说的恰是,这大乱之时若不能同心,再大的府也该败了去,就是该树个端方,你就这么办吧,哪些敢不听不从的,尽管拿了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