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我3月15日出世,是双鱼座。你呢?”“我11月13日出世,是天蝎座。问这干吗?”“我只想晓得我们合分歧嘛!”“天底下没有分歧的星座,只要分歧的人。”“够酷的答复。让我们为这句话痛快地干一杯吧!”她举起盛着可乐的杯子,学着武侠小说中的人物,作势要干杯。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镇静。
斑斓是感性,而不是理性。
看在她这么斑斓的分上,可乐只好点大杯的,薯条也叫了两份。“痞子,此次你请我,下次我让你请。”开打趣,我当然听得出来她在占我便宜。但我欢畅的是,她说了“下次”。
这招够毒。如果我过了这关,就表示我不是豪杰;但过不了这关,即使是豪杰,也只是个认输的豪杰。管他的,归正我只是个痞子,又不是甚么豪杰豪杰。“即便满是水流,也会因气候状况和冷、热、深、浅、脏的环境而有差别。我的鞋袜色彩很深,像是承平洋的海水,深沉愁闷。牛仔裤色彩稍浅,又有点泛白,像漂着冰山的北极海水,阴冷诡谲。衬衫的色彩更浅,像是室内泅水池的池水,清澈敞亮。而我书包的色彩外深内浅,并有深绿的背带,就像是廓清湖的湖水,大要浮着几尾活鱼,并有两岸杨柳的倒影,既活泼活泼却又清幽高雅。”
直到现在,我才有做梦的感受。或者应当说是打从在麦当劳门口见到她时,我就已经在做梦了。只是现在我才发觉是在梦境里。
“除了读书外,大抵就是电视、电影和武侠小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