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只要获得六合承认，才气踏入悟道境呢？
“实……力。”如此直白的话让古月不由一怔。
“说到底，你还是信不过她。”虚灵微微眯眼，本来已经淡去的冷意，又有复苏的迹象。
先前两人的对话已让他猜到了一些能够，但颠末之前一战，他开端不肯定他是否另有参与的资格。
“只要获得六合之力的承认，才气一举冲破悟道境，可刚才你明显没有引来任何的承认典礼，究竟是如何冲破的？！”
合虚境一重、合虚境二重……
虚灵把‘效命’和‘您’咬得很重，说完更是直接回身朝外走去，“有事您叮咛就是，我会尽能够随叫随到的。”
回灵丹明显是疗伤拯救的神药，底子没有半点晋升修为的服从，可现在如何……
“从独一的几次打仗来看，这位虚灵帝君应当非常冷酷才对，可自从南宫家的蜜斯呈现后，弟子便感受他仿佛有些……”
但下一刻，古月倒是收紧眸光，看着方天真分开的方向，如同包管般开口道：“师父您放心，哪怕现在弟子没法帮您甚么，但帮您免除后顾之忧还是能够做到的！”
“没有。”方天真并没有半点讳饰，照实道：“全部过程都很顺利，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处所。”
“好。”古月点头，“依弟子以往的经向来看，这位虚灵帝君会如此，怕是已经……沉沦上南宫家的那位三蜜斯了。”
“这五年他虽效命于我，但也是自在的，只要他不违背承诺，我没有来由束缚他甚么。”方天真抬眸看向远处，面色平平。
看到这一幕，古月游移了一下还是试着问道：“师父，刚才您可有发觉到不对？”
砰——
若古月说的是偏袒或者好感之类的，他都不感觉奇特，可恰好古月说的是沉沦！
闻言，古月深吸了一口气，这两位对他而言实在过分奥秘，由不得他不谨慎，但既然他师父说没事，那……
“敢问师父，可对南宫家的三蜜斯有多少体味？”
不晓得是因为没想过方天真会说的这么直白，还是因为他此时的安静目光，虚灵竟是下认识扭头避开，但紧接着还是带着几分负气的意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