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宁白笙就在忙繁忙碌中度过了半个多月,这天,她又一身筋皮力尽的躺回床上,便听到一阵不平常的声音。
宁白笙问话时,一向盯着他的眼睛,此时见他仿佛也有些愤怒,便知他是偶然了。
男人说着就从窗口跳了出去,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将窗户关好,这才回身向宁白笙走来。
“白宴,你返来了?”
看似说得不太通畅,上官婉儿却笑了,“每一个男人都有他的大志壮志,只看他身边站着的阿谁女人是谁,他才气成为谁。”
来人恰是宁国候府出世那天早晨呈现的黑衣男人,仍然是那幅痞痞的模样,不过此次他却没有进屋,而是站在窗外,猎奇的向内里张望。
“又是你?”
“这段时候,恐怕要姑姑操心了。”
男人撇嘴,不屑的说道:“本公子是那样的人吗?本公子连天下第一美人都看不上眼,更何况其他凡俗。”
固然打仗未几,但上官婉儿也看得出来,这嫡蜜斯毫不是那种任人摆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