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柜里有碟,秦时明月,冰箱里有零食,你随便。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今晚会晚些回山庄。”
呵呵,这时候唯有美食与爱不成孤负,爱么,她已然弄丢了,美食,她唐柠可不会等闲放过!
“嗯。”
唐柠整小我跳上床,缩在被子里,躲着那骇人的闪电。
搽完药,杜云深接了个电话要回军区,唐柠的心头一阵雀跃,她拎起地上的高跟鞋,踮着脚尖往门边挪去。
“咱能换个说法吗?”
唐柠小脸蓦地一红,啧,杜云深可这是皮厚,如许的话他竟也说得出口!堂堂的S市军区杜军长,心眼小得跟针眼似的,丫非杵在这件事上不肯翻篇了!
哈哈!
散了的人却高耸地跑进了脑海。
她最爱的动漫和食品!
电话那头,杜云深的声音仿佛有一丝疲累,他有条不紊地给唐柠交代着,然后挂了电话将手机交给曲乐,回身进了集会室……
曲乐备好车子进屋来请杜云深的时候,看到沙发里以极度奇特的姿式蜷着的女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声道:“首长……咱能够解缆了!”
唐柠捂住胸口,吓得小脸都木了。
“你轻浮了我。”
该死的杜云深,竟然半夜半夜将她一小我丢在这偌大而空荡的山庄里,接了个电话就回军队去了。
正谩骂着,手机屏幕高耸的一亮。
杜云深利落地清算好文件,冲着唐柠暴露一抹淡然浅笑,对劲地将女人的哀怨收归眼底,呵呵,他的小老婆,仿佛比设想中风趣呢!
唐柠瞪他一眼,大喇喇地倒进沙发里,欲哭无泪,她狠狠地践踏着抱枕,把它当作杜云深的妖孽面孔搓扁捏圆。
唐柠只感觉一股气血逆流,满身冷飕飕的,她幽幽地瞪着杜云深,一字一字地咬牙切齿道:“行!我留下!”
“凭你睡了我。”
杜云深走到桌前,顺手把文件收好,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淡然开口。
夏雷隆隆,沉闷地在外头低低吼怒着。
唐柠俯身抱了一大堆,放在客堂的茶几上,她按着杜云深在电话里的唆使轻松地找到了碟,整小我悠然地嵌在沙发里,一边挖着冰淇淋一边看着动漫。
唐柠抱着大桶的冰激凌盘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动漫,透心的薄凉侵袭着她满身的感官。
唐柠歪着身子缩在沙发里,身子不自禁地颤抖着,她的额上排泄精密的汗珠,小手紧紧地捂住肚子。
刷拉一把拉开冰箱的大门,唐柠的确被那五花八门的零食狼籍了眼,特别是那一排排摆列整齐的哈根达斯,对极了她的爱好!
蹭的一下,唐柠就火了,脚后跟刹时落地,她扭头,在杜云深灼灼的目光中,把包包往床上一摔,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来,毫不客气地与他对峙。
一向到杜云深的车子响起,肯定他们分开这里以后,唐柠才把憋屈的小脸从抱枕里暴露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扁嘴,百爪挠心,不住地翻着白眼。
唐柠还来不及理清本身的思路,排山倒海的绞痛感如同山洪发作,刹时袭来,仿佛要将她淹没普通。
“杜!云!深!”
唐柠的眸子暗了暗,她垂着眼睑,看着空荡荡的脖子里,俄然就变得难受起来。
沉闷的雷声逐步散了去。
“咳!”
杜云深淡淡地瞥她一眼,安闲不迫地清算着医药箱,叮咛着曲乐去备车,顺带轻描淡写地把唐柠与他一夜风骚的事概括出来。
杜云深淡淡地扫了一眼伸直在沙发里的女人,直直地超出他,往门外走去。
五年的豪情,一朝幻灭,安知远说把她丢下就丢了,但是她呢,真的能像在婚宴上说的那般,说忘就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