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
呃……
成果，还不等审判，赵虎就莫名其妙中毒死了。
“没甚么，好好查案，王妃昨日又立了一功，朕给她的犒赏，一会送到府上。”顿了一下，皇上道：“你……多和苏清在一起。”
福公公皱眉，想了想，“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
皇上刚一出来，就瞥见长公主满面焦灼立在大殿，见到皇长出去，长公主屈膝施礼，“臣妹见过陛下。”
手中把玩着一通同翠的念珠，皇上眼睛微眯，盯着桌上的雪缎衣衫。
“殿下都和陛下说了甚么？臣一会出来回禀，也好不反复了。”
皇上沉着脸，指了那青石砖，“上一次见这个，是甚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没有证据，朕临时治不了你们的罪，但朕能够晾着你们！
装甚么皇子气度，看我一会出来，不狠狠告你一状。
现在，查镯子一事，却查到了她的头上。
对于皇上最后一句语重心长的叮嘱，容恒眼角一抽，内心万分茫然，“是。”
触及长公主，查不查，都得从皇上这里过了明路。
别又是……
镇国公说，是大理寺的赵虎给他传信，奉告他三合镇闹出瘟疫了，送走镇国公，皇上立即让人去带赵虎。
王妃走南闯北交战多年，甚么不晓得！
皇上横他一眼，“老东西，朕问你，你说就是，朕又不会见怪你！”
福公公弓着的身子又低了低，“老奴想想……”
要不是苏清，老四这会儿还在给老九下毒呢。
本来是查谎言，现在，查出了了不得的东西。
大理寺卿是镇国公的铁杆跟随者，皇上心知肚明。
直到容恒离了御书房，他也没明白皇上到底甚么意义。
皇上的手，狠狠一捏拳。
沉默了约莫小半个时候，皇上吁出一口气，“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再见到这东西，竟然是在窦家。”
“窦嬷嬷下落不明，听窦家人说，数日前，嬷嬷还在窦家偏院住着，厥后，长公主府的马夫去了窦家一次，当天，嬷嬷就被藏起来了。”
皇上皱眉，“你如何来了？”
看着满面扣问的容恒，皇上无声的叹了口气。
当年熹贵妃被杖毙之前，曾在冷宫被关了数日。
冷静瞪了容恒一眼，大理寺卿深吸一口气，做好筹办进御书房。
小鱼是如何成为小鱼干的，晾干的！
这一点，苏清已经向皇上回禀过了。
旧事桩桩件件缭绕上心头，皇上的神采也就一层黑过一层。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