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您感觉,除了我,别人也能带领平阳军是吗?没了我,我二婶家的苏阳就能担负重担是吗?”
如果不是福星,镇国公的儿子早就在尸身堆儿里被北燕铁骑踩死了。
嘴角微翕,竟然有些说不出话。
为了救他儿子,福星几乎中箭。
苏明净她一眼,“当然是为了活命啊!”
“孙媳妇绝无违逆之意,只是这些迷惑存在心头,实在梗的难受,说出来,求太后娘娘给个解释,也不求您立即就能答复孙媳妇。”
福星还是一来不解,“主子,既是晓得说了要挨罚,您为甚么还要说啊?”
就在太后惊住的同时,苏清又道:“如果因为我爹和镇国公的干系,那我爹都恨了镇国公十六年了,这十六年来,也不见谁对我动手啊,如何一结婚,我就成了众矢之的?”
总不能逞一时豪杰,缠累身边亲人。
她明显给福星的部下了蛊虫,福星的手如何还在。
出了太后寝宫,福星一脸不解,一面小跑一面道:“主子,走这么快做甚么?”
瞥了福星一眼,苏清道:“给福星下蛊虫,想要断了福星一只胳膊是吗?平良谷大战,太后忘了,是谁把镇国公的儿子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吗?”
苏清掷地有声的诘责让太后有些张不开口。
该掷地有声的诘责,就要掷地有声的诘责,问完了该快跑就得快跑,谁和板子过不去!
说罢,苏清转头拉着福星就走,走的缓慢。
太后语落,苏清开门见山,“孙媳妇内心一向有个疑问想要求太后娘娘解惑,您教诲端方之前,能给孙媳妇一个机遇吗?”
“今儿太后叫我进宫,明摆着是筹算给我罪受,当时在寝殿,她压根没有避讳那些宫婢,乃至寝殿大门都是开着的,我说话嗓门那么大,内里的人都听获得,想来这会儿,早就传遍全皇宫了。”
苏清冷冽道:“我爹恨了镇国公十六年,可疆场上,刀剑无眼,纵是镇国公的儿子犯了军法,我爹还是没有把对镇国公的恨迁怒到他儿子身上,我就不明白,你们为甚么要盯住我不放?”
太后阴冷的目光嗖的射向福星,落目,顿时惊觉,福星竟然有两只无缺的手。
“还是那句话,如果是因为我嫁给了九殿下,你们怕九殿下权势强大成了四殿下的威胁,当初禁止了婚事不就行了?”
苏清迎上太后的目光,“您记性大记不住,我记得住,不过,今儿我不想和您列举证据,我就是纯真的想要问问,弄死我,对你到底甚么好处?”
福星……
刹时的震惊让太后的气愤提早一瞬,脱口道,“你的手……”
“我说的都是我有理她没理的,她有甚么脸罚我,不但现在不罚,今后她对我,都得客气点,要不然,一不谨慎她就是叛国了。”
太后刚要张嘴,苏清抢先一步,把她的话憋了归去。
这话说的,慷慨激昂。
“现在你们各式害我,莫非就没想过,我死了,谁去练习平阳军,太后娘娘莫非不晓得,现在我爹拉到南梁疆场上的铁骑是我练习出来的?”
太后……
略顿一下,苏清直视太后。
太后被苏清的话气的嘴皮颤栗,重重一拍桌案,“你猖獗!哀家何时害过你?”
她的确想不到,苏清竟然和她说这些。
出了宫,马车一起飞奔。
主子,您这么鸡贼啊!
太后如果然的气愤了,要打她板子,莫非她还真的要以下犯上?
“太后娘娘莫非不晓得,前次北燕使团来访,费经心机惟关键死我是为了甚么?您不晓得,我就奉告您,因为他们晓得,只要有我苏清一日在,北燕就休想进犯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