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肩膀,扭了扭脖子。
四皇子肩头一抖,立即滚起来,“儿臣辞职。”
抬手一摆,“把四皇子送出去吧。”
皇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容恒一脸茫然看向皇上,“父皇,四皇兄这是何意?”
最后一页,赫赫写着,这统统,都是四皇子的亲信主子擅作主张,四皇子一向被蒙在鼓里,也是方才知情。
御书房里。
此次磕完,四皇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大有一副容恒不开口他就不起家的架式。
只是,好久不吐血了,不晓得能不能吐的很天然。
容恒还未想到公道处理计划,宫门口就到了。
头撞到地板上,震得地板都颤。
苏清看着皇上,踌躇一瞬,开口:“父皇,儿臣能够见见四皇兄这个亲信,问他一句话吗?”
苏清这么暴躁残暴的人,只打了一拳,算是给他面子了!
他能见怪苏清吗?
入戏这么深,一时半会应当是喘气都难。
甚么御下不严,这类话,也就是借口罢了,恒儿不会真的信,苏清更不会真的信。
说完,“砰”的给容恒磕了个头。
桌案前,四皇子跪的笔挺。
这一拳打畴昔,公然内心很爽啊。
会是甚么结局,皇上不敢多想。
全数记录了,非常详粗活泼,堪比一部小说。
从接到这个供词的那一瞬起,皇上就后怕的彻夜难眠。
苏清看着四皇子大松一口气的神采,拳头不由自主捏了一下。
皇上叹一口气,“这些年,苦了你了。”
皇上冷哼,“御下不严,几乎变成大祸,朕罚你闭门思过半年,剥夺统统俸禄和职务,从本日起,府中高低一应人事不得随便出入府邸!”
皇上阴沉的脸,更加发黑,一瞬不瞬盯着四皇子。
心头很气。
苏清拍鼓掌,走回原位,朝皇上道:“父皇,儿臣领罪。”
“哇”一口血喷喉而出,手中供词散落一地,容恒震惊而难以置信的看向皇上,“父皇……儿臣,儿臣竟差点就因为这个真的死了。”
这么套路的话,你觉得我们会信赖?
这些记录的,容恒都早就晓得了,可为了演出逼真,他一面看,一面微微颤栗,心头酝酿着,筹办等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吐上一口血来表达本身的大怒与哀思。
容恒白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若非苏清嫁给容恒,又机遇偶合的将刘太医、谢良和赵正肃除,现在恒儿……
宣纸上,详细记叙了这些年容恒遭到的毒害。
他最钟爱的皇儿,竟几乎就如许在他眼皮子底下丧命,他却一无所知。
四皇子说完,皇上气愤一拍桌子,“还不滚!”
眼神中那种堵塞般的震痛和哀绝让皇上肉痛若被铁锤砸过。
苏清这么做,申明她内心在乎恒儿看重恒儿。
容恒顿时一脸震惊,“皇兄,这是何为?”转头看向皇上,“父皇,皇兄他……”
你大爷的!
立在容恒一侧,苏清偏头,跟着容恒一起看供词。
等容恒和苏清行过礼,四皇子转头,惭愧又悲哀的朝容恒道:“九弟,皇兄对不起你。”
四皇子立即头皮蹭着地板,将头挪向皇上的方向,“儿臣知罪,儿臣自知罪该万死,不求九弟能谅解,但求九弟今后身材安康,儿臣日日给九弟祈福祷告。”
不过是简朴的舒活筋骨,却把御书房门外几个小內侍吓得面色发白,微微颤栗,冷静为屋里的四皇子点了三根蜡。
两天畴昔了,他还是鼻青脸肿,面貌不辨。
苏清一拳打在四皇子的鼻梁上,四皇子整小我就被这一拳给揍的飞了起来,撞到身后柱子上,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