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有病。
容恒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
苏盘点头,“之前相克,现在,在我的经心调度下已经不想克了。”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苏清精力抖擞睁眼,只感觉昨儿早晨睡得极好,一点也不黏热。
比及用饭的时候,苏清宣布,“从今儿起,你睡内里大床,我睡软塌。”
不能!
接下来的数日,每当夜深人静,苏清熟睡的时候,她的床头,总会立着一个满脸幽怨的男人。
一会要如何解释!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从窗外偷窥,画面必然惊悚。
这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苏清……
蓄满草药的垫子铺到了大床上,并且,为了共同大床的宽度,垫子已经重新加宽,构造也明晃晃的悬在大床头顶。
苏明净眼一翻。
容恒……
苏清猜疑道:“你真的是病了,让我来瞧病的?”
你是尿憋醒了又睡不着思春了吧!
容恒……
……
本王……
瞎话说的这么一本端庄,你知己不痛吗?
容恒冷哼一声,“本王倒是叫了,你不醒啊,本王正筹算近间隔叫你。”
第一次听人说我有病说的这么中气实足。
容恒揉着后脖颈子,刚筹算诘责苏清昨儿为甚么敲晕他,闻言迷惑道:“为何?”
软塌比床小整整一半,睡床榻他抱着苏清苏清都嫌热,如果睡软塌,那还如何抱!
“啊~~”
苏清幽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捡起一只包子吃。
苏清炸毛一样盯着容恒,一脸乌青,双目喷火,“解释!大半夜的,为甚么爬老子的床!”
……
“老子是用行动明示你滚!”
开甚么打趣!
他没病啊!
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头晕炎热……
长青正怜悯的看着他家殿下,闻言差点没喷出笑来。
福星顿时一脸了然,撇撇嘴又看了容恒一眼,朝苏清道:“公然是胸前没有二两肉,下身全都变禽兽,都病的要死了,还惦记这事!一看就是个色鬼,还好主子您与他只是合约伉俪。”
他能换返来吗?
是她想多了?
她觉得甚么,她当然觉得这货是个变态,大半夜的爬她的床。
软塌底下蓄满草药,不乏几味上好的安神药,药香缭绕,苏清翻了几个身,很快睡着。
苏清吃着肉包子,非常当真的道:“总不能一向委曲“本王”你屈尊睡在软塌。”
那十两战车已经送达疆场,皇上得了文抵,立即就下了这道口谕。
一声闷声惨叫,容恒跌落到地上,不幸兮兮又难堪不安的爬起来。
御花圃里,济济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