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颂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她骇怪的转头,闫真王和白衣女子见此,也顺着视野看去,一见之下,都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想了一会儿,又向前走了几步,正走到一根玉柱旁,中间种有一株植物,花开的极其素净,却没有叶子。这里恰好能够由上往下望去。
少年看了他一眼,走了几步离他远一点的间隔。
说罢,她一手捶了捶掌心,面前一亮道:“听主楼那方传来的话说,你琴弹得颇好,是也不是?”
秋曼仙子耸了耸肩,一鼓掌道:“不是你,那就是我们公子了。”
秋曼仙子甩开他的手,笑容嫣然地往一个方向扑去,声娇若莺啼:“哎呀,真王,您但是来了,秋儿可想您了。”
花颂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后退了好几步,脸上带忧的拢了拢眉,“秋曼姐,我真的没有学跳舞的天赋,你就饶了我罢。”
一个身穿锦服,头戴羽冠的男人笑容满面的被几个女子围在楼道中心,就在秋曼仙子扑去的那一刻,他就似早有预感似的,几个晃身就闪了出来接着她的身材,“哎哟,我的小秋秋,跌倒了如何办,可要心疼死我了。”
楼道上铺着红地毯,一些女子斜倚在木质雕栏上,捏着帕儿,暴露香肩和半个酥胸,向着楼下进门的人抛媚眼。
男人唰唰的扯飞他的衣物,感遭到那股沁民气脾味道,手迫不及待的贴在皮肤上,喘着粗气道:“纯阴炉鼎,哈哈,终究被我找到了。”
花颂生硬着身材扭动秋曼仙子方才教的行动,肢体看起来极不调和。他难受不说,秋曼仙子更是看得直皱眉,神采不忍直视。
花颂规复心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秋曼仙子就顺势投进他的怀里,仰起媚人的脸,“您来了都不去见秋儿,还说心疼,哼。”
花颂垂垂直起家来,他摸索着伸手去摸器灵的头顶,见它扭了一下身材,又生硬着没有抵挡,他轻柔的问:“你说可好?”
说着,他霸气外露的走近壮汉,一根绳索从袖中飞出来,唰地将埋首在花颂颈上的壮汉捆住。
秋曼仙子和花颂相顾无言的对视,她俄然问道:“你是不是获咎了甚么人啊?”
闫真王不由翘着小指头摸了摸上唇的小胡子,嘿嘿一笑,“秋儿自是极好的,不过嘛,花有万千种,风情各不不异,要将每一种都咀嚼了,那才不负人生美事啊…”
冷寂的月光洒满了湖面,火红的灯笼倒映在水中,幽幽的水荡起波纹,养在湖边的昙花悄悄的开了,散出一股甜美的暗香。
花颂强忍着痛展开眼,只见一个壮汉骑在他身上,满身毛发皆红,就连面色也带着不普通的潮红,此时正目光狂热的看着他,鼻子在他的身上不断的嗅着。
闫真王轻笑,对她舔了舔唇,“没事,你持续,我就喜好你这凶暴的模样。”
黑袍小器灵没有获得设想中的奖饰和膜拜,它瞪大了眼睛,连一向不屑的名字小一都没重视,愤怒道:
上面的人晓得,却不叫他学琴,而是选了他向来没有打仗过的舞。
秋曼仙子已经行至他的跟前,见他还要退,悄悄瞪了一眼,她爱好他的面貌,但更见不得他将如此美好的跳舞跳得比干柴还木,她托着下巴深思道:“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如果再叫你这般跳下去,毁了我的舞,我也不肯…”
说着要走,却还是停在原地,等花颂无法躺下,规复本来的模样了,才倏然消逝。
闫真王这时也赶了过来,他最见不得美人受累,看着她还要硬撑着爬起来的模样,忙安抚道:“别冲动,好好待着,我去帮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