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哼哼的嘴里嘀咕了几句,太快,以花颂的耳力竟然没听明白。
他想了一会儿,又向前走了几步,正走到一根玉柱旁,中间种有一株植物,花开的极其素净,却没有叶子。这里恰好能够由上往下望去。
花颂摆脱不得,也插不上话,只能无法的听着秋曼仙子劈啦啪啦说:“我就细心奉告你罢,这欢乐楼要说谁最慷慨风雅,最好服侍,便就要数这闫真王了。”
花颂强忍着痛展开眼,只见一个壮汉骑在他身上,满身毛发皆红,就连面色也带着不普通的潮红,此时正目光狂热的看着他,鼻子在他的身上不断的嗅着。
秋曼仙子耸了耸肩,一鼓掌道:“不是你,那就是我们公子了。”
她犹不断念还要爬起来,嘴里骂道:“那里来的狂徒,保护都死了吗!”
两座楼旁的空位上,一座心亭小巧高雅,云丝浮动,绿藤攀爬,亭前空位恍若月光撒地,奇特斑斓。
他说着,翘动手指在氛围中一划,长得非常喜感的脸上尽是沉醉。
就在两人相看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穿紫衫的少年气喘吁吁的从内里跑出去,边跑边道:“仙子,仙子,闫真王来了!”
“你昨日有伤害,还不是我用法力帮忙与你!”
闫真王不由翘着小指头摸了摸上唇的小胡子,嘿嘿一笑,“秋儿自是极好的,不过嘛,花有万千种,风情各不不异,要将每一种都咀嚼了,那才不负人生美事啊…”
壮汉的眼眸已被红色覆盖,被人捆住了,神采更是癫狂,满头红发如同倒刺竖起,大口一张,就吐出一条火龙来。
少年另有些活力,不想答复,可被那双眼睛看着,他不由哼哼道:“食人花。”
花颂道:“那是特别环境,当作特别措置…”
壮汉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几下子卸了他手脚的枢纽,花颂顿时软倒在地,神采惶恐,满头混乱的发丝让他神采脆弱又妖美惑人。
秋曼仙子拉着他就跑,跑了一半又俄然转头,将花颂也拉上。
花舫一艘艘划出,缓慢的闪过几抹艳色,又被火红的飞纱遮住,架桥之上楼阁中,女子妙曼的舞姿晖映在白布之上,更显奥秘引诱,有暗哑惑人的歌声唱道:
没人应对。
她骇怪的转头,闫真王和白衣女子见此,也顺着视野看去,一见之下,都不由得皱起眉头。
紫衫少年已经到了跟前,他早已风俗了,眼里没有冷傲之色,语气不复刚才的冲动,“仙子,别急,别急,离月哥在那边拦着呢。”
说着,想到小器灵虽说才气强大,但心智还如孩子,他的口气缓了下来,“小一,我不是要用心在理取闹,而是,我们目前就该积累力量好筹办逃出去,而不是相互对峙,减弱力量。”
男人唰唰的扯飞他的衣物,感遭到那股沁民气脾味道,手迫不及待的贴在皮肤上,喘着粗气道:“纯阴炉鼎,哈哈,终究被我找到了。”
说着,他霸气外露的走近壮汉,一根绳索从袖中飞出来,唰地将埋首在花颂颈上的壮汉捆住。
花颂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楼道上铺着红地毯,一些女子斜倚在木质雕栏上,捏着帕儿,暴露香肩和半个酥胸,向着楼下进门的人抛媚眼。
闫真王很有同感的点头。
器灵一下子拍开他的手,翻了翻白眼,冷嘲道:“不是说不要华侈灵力么,还叽叽歪歪甚么,我要走了。”
花颂这是真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