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高傲,这般胶葛已超出了他的底线。
乔笙怒极而笑,“你当你这是在做甚么,嗯?勾引我,让我的思惟完整不受节制,然后臣服于你,是吧?”,他气怒之极,又嘲笑道:“我是蠢够了才会信赖你,我早该在你第一次攻击我的时候就警戒的,好笑我还当你甚么都不懂,那次只是不测。”
有一些无形的,看不见的光点悄悄凝集,然后又悄无声气的散了。
白君便是连他一个顺从的眼神都受不了,这几句话直接引爆了他压抑的情感。
白君睁着一双冰晶般尊魅的紫眸,内里仿佛有甚么被打碎,化做一片片消逝,他没法接受地闭了闭眼。
他风采文雅的道:“对不起,那我就不打搅你了。”
无人晓得。
在他的身前,透明的水缸里,红鲤游动,它们摇首摆尾,过了一会儿,跟着那噪音传来,本来痴钝,只做抚玩性的鱼儿好似接管了甚么信号普通,欢畅的游动着尾巴,全数都游到面对着乔笙的那一面来,鱼嘴一张一合,极其热烈而爱好的情感传来,仿佛还带着臣服的味道。
乔笙嘲笑着看他,“我说,你想要节制我的行动让我极其恶心。”
白君的目标落空,他生硬着身材,内心的失落感几近让他的心脏突地疼痛起来,只拿一双仿佛要分裂的冰眸直直的看着乔笙。
因为修炼万物生的原因,他的神识比浅显筑基期的神识还要凝练,感知也要强很多,如果和他划一第的修士,底子没法用神识来探测他。
乔笙站起来,强行打断他的话,“不可!”,他也不再一味装点承平,直接把说清楚,“白君,我和你除了朋友以外不会再有其他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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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当中,陨石以外酝酿着可骇的情感风暴,喜、怒、哀、惧、爱、恶、欲等等情感混乱无章。
而这两种情感也是最好节制的。
听了这话,白君忍不住嘲笑一声,“如何保持间隔,遁藏我,然后相互冷淡,是如许吗,你要的不就是如许吗?”
乔笙悄悄的笑。
一曲罢,乔笙收了竹笛,缓缓的展开眼睛,他向着那鱼缸走去,伸手悄悄的敲动鱼缸,内里的几条红鲤鱼睁着呆呆的眼睛看他,不躲不避,反而更靠近了几分,透着一股亲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