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赖头的事算是告一段落,老赖头领着它的后辈兵回了瀑布。我们则按原打算,持续往毒王宫去。
我悄悄捏了捏阿梨的手,安抚她不要在乎,可师姐一个眼神扫过来,吓得我从速放手。阿梨神采一耷拉,仿佛更活力了。
但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跳了出来,因为我太体味岳徒弟了,如果此次我暴露胆怯的模样,违背他的指令,顿时,他必然会毫不包涵地把我丢进活的蜈蚣窝里,然后他在劈面下棋。
师姐这么一提示,我算是想起来了,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一幕幕回想跟着出现出来,当时我年幼,自发得聪明,但如许滥竽充数的事儿底子逃不过岳徒弟的眼睛,归去以后,徒弟看到我上交的“蜈蚣胆”甚么也没说,只是叫我当天早晨睡在一只药缸里。
“哼,是吗?”多亏师姐按住老赖头的脑袋,阿梨才没有遭殃,她轻笑道,话里却听不出一点笑意,“小乾,你甚么时候染上的这类坏弊端?”
就在这时,师姐俄然走到冷板凳跟前,问了他一个我想都不敢想的题目:“你是谁,为甚么要偷我们师门的东西?”
我前提反射地想避开,师姐一早看破我的心机,就在老赖头蹭上来的时候,在我背后重重推了一把,一下让那老赖头撞在我的怀里,我的老天!在我几近尖叫出声的时候,那蛇尾不知死活地一扭,爬上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在我脖子上绕了两圈。
厥后有个机遇,我问阿琛他们是甚么时候看破阿梨的,阿琛说是因为九尾鞭,阿谁东西是用千年九尾狐的九条尾巴做成的,非普通平凡人用得起的平常物,而阿梨的九尾鞭又耍得那么威风,一看就是打小练起来的孺子功,再加上她的技艺,又是跟我在一起,便不难猜出来她的身份。
如此一来,有两件事情就显得非常难堪。其一,是阿梨的身份,师姐的默许无疑承认了阿梨是跑腿人的究竟,奇特的是,三师伯他们竟然也没有多问。看来,他们一早就看破了阿梨的身份,这么长时候以来,只是在跟我们演戏,哼,这只老狐狸,跟他斗,我他娘的就是再长十个心眼儿也没用。
这个临时不谈,接着说其二难堪之处,就是冷板凳和老乔的去留。我当然是举双手同意让他们一同前去的,但想到万毒王宫的确非比平常去处,此中艰险乃至比老乔口中最惊险刺激的盗墓活动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出于安然考虑,又不能让他们冒这个险,内心实在是冲突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