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者事前将滚筒和铁头套用淬火加热,再浇上滚烫的熔浆,受刑者只需求平躺在铁架上,将头卡进半球状的铁套内里,再由行刑者向上抽动抽管,受刑者便会跟着铁头套一起在滚筒上转动上升,那么这时,他的后背因为黏上了热熔浆而牢固在铁筒上,身材往上拔的同时,后背上的皮就被生生扯了下来。与此同时,卡在铁头套里的脑袋,遭到铁套和弯刀的两重挤压,久而久之,就会爆裂……老布羽士在受刑以后,并没有立即咽气,滚筒挤压着他的骨头,直至全数断裂。即便如此,他还是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棺材里又挨了几天,心甘甘心接受着这统统,作为洗去原罪的惩戒,巴望灵魂获得净化。”
我一时甚么话也说不出来,感到脑筋有些晕,头重脚轻。
对“盗墓”这个行当嗤之以鼻的师姐,竟然还下过洋人墓,我的震惊可想而知。???
我点点头,回想着夏天徒手劈西瓜时的模样,确切如此。
“没错。”师姐接着说道,“在老布羽士的骨头上面,我现了一张颠末特别措置、保存得根基无缺的人皮,人皮后背用鸽子血和朱砂纹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外型古怪的机器,乍一看,布局像自行车打气的气管,但比气管大很多,能够高低自在抽动丁字形的抽管。抽管上面连接着一个半球状的大铁套,模样近似于摩托车头盔,在铁套内里,沿着半圆的球面嵌着一把锋利的弧形弯刀,弯刀顶部与丁字形抽管相连,能够跟着抽管的抽动前后滑动。在这个机器的上面,另有一个铁制的巨型框架,上面平铺着六七只圆柱形的滚筒,每只滚筒上嵌着成排成列的钉子,顶尖朝上,围成一个个的小矩形。”
我听得极其入迷,这时,忍不住插嘴道:“那会不会,是头朝下,完整倒栽下来?”
因此,我感兴趣的不是洋人墓,而是我没有参与到的师姐那部分的人生经历。想起师姐还假扮过巫婆,号称“黄夫子”,老乔的同业,必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如何能瞒过三师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