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十秒后完整沉着下来,才发明四周一片死寂,除了我本身的呼吸声,竟然一点活人的迹象都没有。
我俄然对现在的糊口非常厌倦,这类不晓得下一秒还能不能活着的感受让人既窝火又后怕。我夙来不是一个贪恐怕死之人,但死就要死得痛快,这类不时到处不得不提心吊胆的日子真是过够了。
我内心格登一下,立即冒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之感,莫非师弟他们全都摔死了?只剩孤零零的我一个?思及此处,我的眼泪刷地冒了出来。
糟了,莫不是中了甚么妖术?越是告急关头,谁知,手脚却一动也动不了!那舌头已将我全部身材像蚕蛹一样死死缠住,他娘的,这下要做枉死鬼了!
但如此憋气底子不是体例,那大粽子将洋火当作补阴气的猎物,舔得津津有味,而后一口吞下,四周也再次黑不见人,只能听到舌头与口水搅弄摩擦的声音,听的人头皮直发麻。待那洋火被它消化洁净的时候,它便再次调转脑袋,“嗤嗤”地吸着鼻孔,朝我们嗅过来。
我那里肯依,立即拽住师弟的手腕,俗话说亏损是福,这个“福”天然是要留给最亲的人,君子毫不夺人所爱。
我现在内心想的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遇,老子才不来这鬼处所呢,要报答没报答,要啥没啥,折腾来折腾去弄得一身是伤,他娘的到底图甚么。不过牢骚归牢骚,如果真给我一次机遇,我能够还是会走一样的路,我们一行九小我,现在失落了四个,被女魃附身逃窜了一个,只剩下我们这四个。若不是为了找寻那失落的四人,师姐也不至落得此人不人鬼不鬼死生不如的地步。
混浑沌沌间,只听师弟暗骂一声:“我靠!”抽手就走。
提起师姐,我的心就是一揪,如果连师姐也没了,我可真没脸去见岳徒弟了。
这一对,立即让我倒抽了一口寒气,倒不是这粽子长很多磕馋人,而是……我竟然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