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得从这里提及。
多好的事啊?既膈应了李氏和宴北重一家,又能敲来一笔银钱。归正他宴北重一家现在敷裕的很。不是吗?
这紫檀木倒是前些日子三叔宴北流带着宴叙从深山老林里拖返来的。直径不过二十公分的木料,倒是货真价实的千年生小叶紫檀。
李为死了,何氏哪另有甚么顾忌。常日里便是将李氏当牛马一样使唤,住的柴房,吃的猪食。她不说,李家也无人上门。谁晓得呢?就如许,李氏残喘着活到十三四岁。唯唯诺诺的一小我,最后被因落榜醉酒,寻图宣泄肝火的李毅径直打断了左腿。
明显只是一面之缘,宴敛却感觉心中有股不成言说的悸动。那人自有一身玉树风韵,就连顺手送的礼品也是他爱好的。只感觉那人公然是……唉,幸亏他肚子里现在也算有点墨水,一时竟也不晓得用甚么词来描述才好。
陈氏死了,李为死了,李氏废了,李家的名声也毁了。李毅考了十几年耗尽了家财。她们一家也从李家祖宅搬进了胡同口褴褛的小院子里。整日里混浑沌沌。李毅却又沾上了赌。
“大兄可晓得,我方才倒是看了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