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平阳长公主的屋,姜灼被奉告,诸葛曜与乌黎二人去了正厅,少不得姜灼回身往正厅走去。
“此事,朕会考虑,”诸葛曜仿佛叹了一声,道:“乌黎,你明日一早便要走了,好幸亏通州郡做一番成绩,两年以后,朕当有重担交予你。”
“乌黎,此话并不成说,”诸葛曜淡然隧道:“大靖立国多年无有此例,便是大靖之前各朝各代,宫中后妃也没有另任官职,乃至在外抛头露面之说,虽朕感觉你之言一定不成,或得他日还能实现,只在朕这一朝,恐怕困难太多。”
姜灼先时在发楞,听到平阳长公主这么一问,这才回过神来,思忖半晌,道:“公主,我此时髦不敢有定论。”
乌老夫人忙上前为平阳长公主抚着胸口,紧着劝她:“公主,方才娘娘不是说了吗,您是肝气上逆,便该禁止着些,如何又这般自苦?更何况,娘娘自来最是刻薄,哪有甚么恨不恨的,若真与公主生了芥蒂,这么晚了,娘娘为何要过来?被人抓到把柄,又是一场风波。”
“不带你这般模棱两可,可不是用心叫人不安?”平阳长公主取过乌老夫人手上帕子,本身抹了抹泪。
姜灼发笑,平阳长公主这会子,竟是赖上她了。
姜灼笑了笑,便告别而去。
姜灼叹道:“公主曲解,现在我方开过一剂,还得瞧背面停顿,这胎能不能保住,尚是两说。”
“我不过说了实话,倒招来公主这般不快,”姜灼点头道:“公主临时将养一段光阴,背面瞧瞧景象,实在……”姜灼想了想,还是又劝了一句:“虽知公主盼子心切,不过总要心放宽些,当日我也给公主瞧过,您这身子,当是多子多福的命,与其苛求,倒不如顺其天然。”
“甚么?”平阳长公主脸一下子又白了,气得骂道:“你不是小神医吗,这会子在我跟前装甚么庸医,本就指着你救我孩子,你却说不得定论,但是不还恨着我呢?”
“在臣看来,圣上乃是不世之仁君,当日能不计前嫌地纳了臣这耶律拓的亲信,为何本日,反容不下一名小女子做一番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