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早出了命案,故此时并没有甚么客人上门,连本来的住客也吓得搬走了好几个,昔日还算热烈的鸿锦堆栈眼下冷僻得可骇,大门关了半扇,只瞥见穿戴官府奉侍的人在内里进收支出。
陈珈兰的面色顿时一青。
她的身材向来不错,极少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没事理好端端的会晕畴昔。
……
他是刑部的官员,晓得堂上产生了甚么并不奇特。陈珈兰只随便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解释道:“听小二说他们是进京赶考时便住在这家堆栈的,换房也是好久前的事了,当时并没有闹出甚么冲突来,以是才没有提及吧。”
陈珈兰点头道:“不熟谙。我住进堆栈时,小二曾领着我去房间,颠末这一间时他跟我大略讲了讲这间房的住客,说他是个读书人,只不过身材不大好,夜间又浅眠,嫌本来房的隔壁住客过分喧华,这才换到了这里,我就顺带记下了他的名字。”
“不必谢我,举手之劳罢了。”阮孟卿说道。
阮孟卿凝神听她说着,三人颠末第二间房时,忽听门“吱呀”一声响,被人从内拉了开来,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腆着似怀胎三四月的大肚子,拎着大大小小的行李从房里退了出来,一边往外退一边同房里的人絮絮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