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如何会做这么古怪的梦?莫非真的是因为明天早晨难堪的场景,导致她体内从未被开辟的属于女人的欲,被开启了?
皇嫂……
“娘娘这是筹算去哪儿啊?”丞相见氛围非常沉闷,出声问道,只是话里的客气,倒是明眼人都能听出來的。
莫筱苒不安闲的皱了下眉头,“本宫刚筹算回凤栖宫,丞相呢?”
“蜜斯?该起床了。”她悄悄扯了扯被子,可莫筱苒却紧捏着锦被的一角,不肯放手,脸颊有红晕正在伸展。
她为甚么会做那么可骇的梦?莫非真的是空虚孤单冷了?
“蜜斯?”小竹端着洗漱银盆从殿外走了进來,奇特的看了眼床榻上圆鼓鼓的可疑物体,将水盆放到桌上,抬步走了畴昔,便瞥见,莫筱苒脑袋瓜子露在内里,三千青丝随便的散开,混乱得如同鸡窝,可整小我却深埋在被窝里,仿佛做了甚么沒脸见人的事!
“我有甚么好,恩?”莫筱苒内心膈应,口气天然免不了有些冲,却见白墨面露难堪,嘴角一抽,“我方才讲错了,好久沒见到他,一时候有些不太适应,你就当我脑筋抽风了,在胡言乱语吧。”
她不是色女!绝对不是!
莫筱苒眼眸庞大的看着他的背影,真的不明白,为甚么一样是女儿,她和莫秋雨在莫青的内心,倒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是因为她之前是傻子吗?
他充满勾引的双眼,仿佛能吸人灵魂,身材掠太小二,朝着大堂走去,“找个时候措置了。”
车夫蓦地跳下船面,随后,恭敬的挑开车帘,一只白净如羊脂的手悄悄抓住车框,五指苗条,从车厢里渐渐走出來的男人,一身气质艳绝天下,剑眉飞扬,青丝用一条银色缎带随便的绑着,松松垮垮的堆砌在肩头,峻拔的身影,埋没着力量,神态慵懒,一双妖娆魅惑的丹凤眼微微朝上挑着,透着些许媚气,红唇勾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含笑,火红色绣着金丝图纹的长袍,松垮的包裹住他的身材,身姿软若无骨,缓缓走上马车。
男人遴选了大堂内靠窗的位置,身材悄悄靠着窗沿,顺手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一壶美酒佳酿,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支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大堂中络绎不断的百姓。
小竹神采另有微微的担忧,“真的吗?”好端端的,蜜斯干吗要钻到被窝里去?
白墨摇了点头,也不在乎她方才打动的口气,“本王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就是东耀啊。
他玩味儿一笑,眼波悄悄流转,眉宇间自有一番风情万种,不知羡煞了大堂内多少人的双眼。
“那就好,我另有事,就先走了。”她挥挥手,带着小竹径直分开,只留下白墨一人,遥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头一声长叹。
第二天,莫筱苒刷地展开眼,头一次沒有小竹的呼喊,她自个儿就醒來了,翻开身上的被子,她的视野游走过满身,肯定身上的衣物无缺无损后,才重重松了口气,“原來是梦啊。”
莫青虽是莫筱苒的爹,但遵循宫规,他也得向莫筱苒施礼,略显陌生的微微屈膝,“老臣拜见皇后娘娘。”
嘴角猛地一抽,莫筱苒直接用被子挡住脑袋,为她方才无耻的遐想,赶到惭愧!
“主子?”见男人迟迟未曾开口,身后的车夫轻声唤了一句。
“等等!”莫筱苒及时禁止了她,开打趣,这类小事需求请太医?她可不想丢人丢到全部皇宫里去,“我是被这被子给蒙住了,一时有些憋气,脸是涨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