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为甚么?”小竹满脑筋雾水:“贵妃娘娘与皇上同进同出,明天又在国宴上大出风头,皇上如何舍得让她独守空闺呢?”
她能回绝吗?
“你整天去探听白子旭的去处做甚么?”莫筱苒口风一转,斜睨了她一眼,“就这么闲?”
“拜见皇上。”已经会面了,莫筱苒总不成能当作视而不见,迎上前去,端庄的行了个礼。
“人家有背景,你家蜜斯我就是个光杆司令,别和她计算,狗咬了你一口,莫非你还能咬归去?淡定,淡定!”莫筱苒拍拍她的肩膀,给她顺毛,这丫头只要一碰到本身的事,就会竖起浑身的毛发來,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算了,”见她一副不敢苟同的模样,莫筱苒也懒得和她解释,耸耸肩:“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是啊,臣妾的确要去给太后存候。”以是说,她底子就应当直接称病,也不消在御花圃撞见这么两个碍眼的人了,莫筱苒再一次为本身沒有及时将设法化作行动,悄悄悔怨。
“蜜斯,这如何行?”小竹大力的摇摆着脑袋,“太后必然会差太医來的,到时候蜜斯就又犯了欺君之罪。”
心有微微的冲动,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这场大戏了。
白子旭脸上的笑蓦地收敛几分,明溪更是将身材往他怀里蹭,似要和他成为一对连体婴,那甜美腻歪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胃疼。
莫非在蜜斯眼中,宫里女人的斗法,就是一场不收取门票的大戏?而这个皇宫,就是个戏园子?小竹在心底腹诽着,她不晓得,她根基上已经说中了莫筱苒的心机。
莫筱苒摇了点头,内心不住感喟着,真不明白,这些女人将心机花在一个男人身上有甚么好的?就为了一个表里不一的种马,值得吗?
莫非她妒忌了?
“谢皇上。”莫筱苒径直起家,垂着头,也不去看他们甜美蜜的模样。
“娘娘,我们该去慈宁宫存候了。”小竹将用冷水浸湿的毛巾递给莫筱苒擦脸,她顺手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三千青丝随便的堆砌在前胸后背上,稚嫩的容颜,因刚活动过,闪现着些许潮红的红晕。
“恩。”她淡然的点头,实在不如何想去慈宁宫,看一大帮女人唱大戏!“小竹,你说蜜斯我请病假行不可?”
“蜜斯,你如何老想着出宫啊?宫外的日子哪有宫里舒坦?”小竹撅着嘴嘀咕道,真不晓得宫外有甚么吸惹人的。
“过奖过奖。”莫筱苒涓滴不脸红,收下了她的赞美。
“恰好,两国使臣來朝,这几日朕无需上朝,便与你一起去吧。”白子旭眼中深沉,可脸上倒是一副仿佛含笑的模样,如同一泓碧池,轻风缓缓,碧波泛动,让民气醉。
“蜜斯!”小竹被明溪的态度气得咬牙,“你看她!”
“我犯的莫非还少?”莫筱苒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的撇撇嘴,“算了,如果再说下去指不定你另有甚么来由,”勾住小竹颈窝,主仆俩毫无形象的朝着殿外走去:“走吧,我们去看大戏。”
当夜,廖雪本想挽留白子旭在朝阳殿过夜,只可惜,淑妃刚入宫,为了安抚两国的干系,白子旭只能前去落月殿,宠幸淑妃,独独留下才子,在朝阳殿悄悄垂泪。
“这还真巧,皇上今儿与皇后竟同时來了。”廖雪咯咯的笑着,话语轻柔,可落在莫筱苒耳中却格外不是滋味,敢情,她和白子旭一起來,是甚么奇怪的事吗?
她就不信,这番话落在廖雪这个爱白子旭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耳中,她还能当作沒闻声!
可不是吗?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打转,明里暗里争宠,各种手腕层出不穷,不是唱大戏是甚么?比tvb的持续剧还要出色,还要**迭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