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一武,各司其职,不必来往。他们在都城,我们在洛城,相隔甚远,也算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他们自发得站稳了脚根,就想对我文国公府动手,真是可爱!”柳国公忿忿。
“姑姑晕倒后,允王爷来过。”宁绾递过帕子。
只是,她产生了这么大的事,受了这么大的委曲,言念如何不过来看她呢?
柳国公说他晓得他私底下做的事,实在柳国公并不是全数都晓得。
不但没有好处,还是将本身往死路上推。
“他跑来姑姑的宅子里大闹了一场,难不成绩让他这么走了?欺负了姑姑,不给姑姑出了这口气,那可不可。我让她站到大门口,当着洛城百姓的面,给姑姑赔罪报歉,连说了三回,少一个字都别想走。”
这此中的干系,他如何想都想不清楚。
柳如风如果然的做了,站在她门口给她赔罪报歉,那可真是丢死人了,今后在她跟前也不会耀武扬威的了。
一开口就给文国公府扣下这么大的罪名。
知府过来时也说得胡涂,他只晓得柳如风买了宅子,宅子失火了,柳如风带着人去找宁婕讨要说法。
如果柳国公挑选太子,他们共同帮助太子登上高位,这很安妥。
“他真做了?”宁婕抿了一口汤,昂首问宁绾。
“这就对了。”柳如风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不止柳如风,这人间的男人,除了言念,别的都配不上她宁婕。
文国公府的家法,那是实打实的打板子,不管出错的人受不受得住,哪怕把人打死,也不能少打一下。
“哼。”柳国公冷哼一声,表示柳如风本身说。
“然蜜斯,是真的。”白露笑道,“柳二公子当时的神采,五颜六色的,都雅极了。”
宁婕把他害得这么惨,除了以身相抵,还能如何办?
只能装无所谓了。
宅子失火为甚么会牵涉到私盐?
“祖父……”柳如风仿佛也明白了甚么,他道,“祖父是如何想的?”
“还能如何办?”
“宁婕,我定要你嫁进文国公府,成为我柳如风的人,如我做不到,誓不为人!”
比如他在为太子办事,一心投奔太子这件事柳国公就不晓得。
她是为他而来,要不然也不会碰到这么多事。
他一向觉得宁婕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大蜜斯,不懂算计,哪知宁婕不脱手便不脱手,一脱手倒是直接想要人的性命。
宁氏与柳氏树敌已久,多年来从不来往,就算是在朝堂上,也极少议论同一件事。
提及来,柳国公对明天的事情一点不清楚,要不是知府亲身过来请允王爷结论,他底子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