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故作玄虚,不往下说,可等了一会,却见赵保护只是笑着看着他,并不顺着他的话,往下问他。
“有那么好笑么?王兄,你有甚么倚仗,何不说来听听。”赵保护冷冷说道。
“赵兄,你的打算也算得上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了,可有一点――你千算万算,算不到我会返来吧?而我恰好就返来了!我返来呢,做了几件事:
“哈,不但找到了,还是大骨头,这骨头之大,之多……,难以设想。”
“不过瘾,这酒度数太低,喝起来忒没劲,可惜赵兄喝不到我家那边的好酒,要不非得和赵兄不醉不休。”
赵保护像是已经默许,竟然开起了打趣。
两人笑了半晌,停了下来,赵保护拿起酒杯,看着空空的杯子说道,
“愿闻其详。”王妙给他倒上酒,悄悄的看着他。
“第一,我收了一队亲信。这些人不是临武县衙的人,而是别的处所上的官差,他们只听我的,就在内里。只要我一声令下,你是死是活就在于我一句话,可别说把我当人质的蠢话,你感觉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是来送命的么?
沉默好久,渐渐的坐了下来,脸上竟然浮起了笑容,拿起酒壶给王妙和本身倒上了酒,举起酒杯说,
“不不不,这一顿还不是,我刚才另有第三件事没说,我请赵兄这顿酒,首要还是冲着这第三件事。”
赵保护喝了一口酒,冷静的看着酒杯,眼中流暴露一丝伤感,旧事跟着他的回想逐步清楚。
“哈哈,杀人者人恒杀之,说的好,说的好啊,哈哈……”赵保护失声大笑起来,全部屋子都反响着他的声音。
“王兄,你说的对,杀人就该偿命,这杯酒我赵某是至心敬你的,我先干了。”
“赵某就要被你害死了,另偶然候听你说第三件事?”赵保护脸上阴晴不定。
“赵兄,你早就晓得了是吧?我问过芍药儿和胡家其别人,没人晓得这间密室,更不晓得他埋没了如此多的财物。赵兄,我很猎奇啊?!!!”
赵保护指着王妙大笑起来,王妙有些难堪,又不好说甚么,当下也是和他一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