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儿被她勒得喘不上气,“咕咕咕”地直叫喊,见苏瞳不为所动,不由地盘弄着本身的大爪子想要推开她。
“算了算了,先出来,我要涂药,肩膀必定青了……”苏瞳嘀嘀咕咕地说着,推开房门,才俄然想起来问一句,“你如何在内里等我?”
并且掌心中还一阵一阵地发痒,深切骨髓。
“你等等!”苏瞳朝着他的背影大喊,见他没有停下的趋势,想也没想就追上去,“你在笛子上抹了甚么药?”
“本尊比较喜好风趣,又听话的人当门徒……”看她疼得小脸扭曲,炎洛的神采才垂垂地和缓下来,淡然一笑,“你既然主动要求当本尊的门徒,就要守本尊的端方。听话一点,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它的爪子不谨慎碰到她的肩膀,苏瞳瑟缩了一下,疼得“嘶”地一声抽了一口冷气,手上也敏捷放开。
四周静得出气,乃至连一个打更的人也未曾瞥见。
她这个是手腕啊!不是石头啊!
恨恨地放动手,既然没有甚么症状,苏瞳也不放在心上,权当是碰上了个神经病,被耍了一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