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好的人,她双倍酬谢。对她不好的人,也别希冀她虚怀若谷、不计前嫌。
这个家,当然是莺姐儿本来的家。
见此,林芳雅感慨――你丫如何不去拍穷摇剧!就这说哭就哭的演技,关头是还哭得很凄美,巴掌大的小脸滚落晶莹的泪珠,我见犹怜,不去做穷摇剧的女主,太可惜了啊!
“哼!你还晓得要脸了?”高老太扭过甚去,再不想瞥见这个让人憋闷的儿媳妇,转而对莺姐儿说,“丫头,你到底是那边的孩子。”
当然,她没蠢到说出来。
“阿婆,您不要莺儿了吗?是莺儿那里做得不好吗?您说,莺儿必然改!必然都改了!阿婆,千万不要不要莺儿。爹死了,娘也没了,如果连您也不要莺儿了,莺儿如何活下去?”
林芳雅主动脑补――又得杀一头猪!
“不……”
看似荏弱的莺姐儿俄然发作了,饭也不吃,过来抱着高老太的大腿,哭着跪下了,“我毫不归去!阿婆,求求您了,不要送我归去。做牛做马都能够,再也不想归去了!”说完,就是一阵嚎啕大哭,委曲得甚么似地。
一边骂,还一边戳林芳雅的额头。
高老太直感喟,“丫头,别哭别哭了!你情愿住这儿,就住下来,情愿住多久都行。不过,总得跟那边说一声吧?”
看来那句话――有奶便是娘,是真谛啊。
林芳雅哪是好欺负的,骂就当耳边风了,不过戳她?头一偏就闪畴昔了。气得刘氏哼了两声,掐腰骂得更短长了。
小婶婶刘氏不晓得是不是每月一次的“周期性暴躁症”发作了,张口不歇的骂了小半个时候,早练成“皮厚神功”的林芳雅充耳不闻。她瞟过东屋,感觉莺姐儿的身影大抵闪了三五次,心机嘲笑了下。
冷暴力啊!
早晨,高二太爷跟九叔不返来吃。高老太坐在饭桌前,听小婶婶刘氏没口儿的夸奖莺姐儿“懂事、灵巧”,深思了一会儿,举着筷子,“莺莺啊,明天跟婆婆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