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然如何会说是造反呢,”事到现在,陈远陌不再坦白,把事情全数说出来,让姐姐晓得这此中的严峻性,“南蛮之战过后,燕王不止一次的拉拢过我,但我没承诺,可胡提皇子求娶之事,那黄家做得太绝,把我的路全都封死了,我才不得不去求燕王,燕王承诺帮忙我,前提是要我帮他登上皇位。现在怕是燕王制止我变卦,以是才想把你娶归去,以来管束与我。”
陈玉兰觉得是陈远陌太悲观,她鼓励道:“如何会,燕王他是藩王,手握兵权,又有功劳在身,皇上会顾忌他功高震主,这时候只需求我们给皇上一个由头,让皇上灭了燕王吧。”
“造反?!”陈玉兰瞪大了双眼,觉得本身听错了,“可他有胡人血缘!”
陈玉兰清楚的记得,陈远陌应当是行动不便,病症迟迟未好。今早陈玉兰还去看望过陈远陌,当时候他双眼蒙着纱布,面色惨白,病恹恹的,看模样一时半会好不了。
“远陌,”陈玉兰问道:“我问你,黄家蜜斯嫁去胡疆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人都分开后,屋里一片沉寂,陈远陌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因为他不晓得陈玉兰听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