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你这么一说我还忘了,”徐婉说着,稍稍上前一步,低声叮嘱道:“把背工的银子还给你们家的事可别到处乱传啊。”
蓝丘举真没见过像徐婉如许的女孩,没有笑不露齿,没有涂脂抹粉,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是每天在男人堆里混着,自带好几副面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对官员马屁拍得顺溜,对同业伏小就教,对雇工体恤部属,总而言之三个字描述,会做人。
“对不起啊,当时我动手太狠,割伤你了,不会留疤吧?”毕竟面前此人是女孩,女孩终归要嫁人,留下疤痕不会找到好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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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这没开打趣吧?蓝丘举咽了口口水,半天赋吭吭哧哧道:“婉……婉儿……”
“一匹一千两罢了,这十匹料子我都要了。”使臣立即道。固然料子贵得离谱,但能拿它献给邀宠,今后定能获得更多好处。
不到半个月,蓝丘举风俗了如许的日子,他每天天没亮就去田里,与其他农工们干活,中午太阳最暴虐的时候坐在田边的榆树下歇息,比及下午太阳略微下去些了,再回到田里,直到太阳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