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个意义?朕叫你过来是敲打你,朕敲打你你很欢畅是吧?
炎文帝哈腰将唐敬拉起来,笑道:“朕叫爱卿过来,只是和爱卿叙叙家常,没有要见怪爱卿的意义。”
一群武将也都表情大好,全都走路带风,气得一众文官咬牙切齿。
“陛下,国度大事不是诗词文章,切不成因为一首词,就草率定国策啊!”唐敬当即站出来拱手说道。
唐敬一怔,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完了,完了……
“回陛下,唐家嫡子是唐画……”
炎文帝看着一众文官的神采,只感觉憋在心头的一口恶气,终究镇静了。
一众文臣也都怒不成遏,必须将这个坏了他们大事的混账东西,揪出来,让他体验一下甚么叫生不如死。
炎文帝亲手将唐敬扶起来,面带自责:“提及来,哎,是朕之罪啊!朕没想到堂堂朝中四品大员的俸禄,竟然养不过一家子人。”
炎文帝没有给群臣辩驳的机遇,回身就走。
客气啥?陛下在乎的唐家那小子吃不饱穿不暖,这家伙倒是风雅脱手就是一百两。
“见到唐逸兄妹瘦骨嶙峋,身材孱羸,衣服陈旧,朕很心疼……”
这钱不要都对不起咱家。
一群武将也都在挤眉弄眼,吐舌抖腰,挑衅他们。
他在脑海中将这段时候统统事情都想了一遍,仿佛这段时候没做错事,都是跟着陛下的法度走,没有被惩罚,反而是多次被表扬啊!
整张脸盗汗涔涔,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一颗心也直接悬到了九霄云外。
昂首,就看到天子正笑吟吟地看着他,道:“唐侍郎,你再好好想想,唐家的嫡子……是谁?”
“退朝!”
该死的,这牲口甚么时候出去不可?非得昨日出去!
天子走了,但全部大殿还是一片死寂。
陈貂寺谙练收下银票,低声笑道:“和令公子有关。”
就算是和北狄的战与和,那是朝政,有争辩有辩论普通,陛下不能因为丞相不在他领头,就要清算他吧?
文臣却还在懵逼,他们打算好好的,本日不管如何都要压服天子和谈,没想到因为一首诗词,生生将结局窜改了。
唐敬再度重重地跪在地上,头皮都炸了!
“哼,那位写词的小兄弟,现在开端是我狄苍的忘年交,谁敢动他,老子弄死谁。”
当年他接颜霜玉返来,无数人都说他薄情寡义,现在又见到瘦骨嶙峋的唐逸和唐音,那天子必定觉得他们俩在唐家遭到了虐待。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