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爱国微微点了下头,若无其事地说:“既然如许,那我也不说甚么了。市烟草公司我帮你们盯着,在烟草稽查组建起来之前应当没甚么题目。”
下午六点,客人们连续而至。
丁爱国起首存眷的是国度订价和暗盘价,看到红线和黑线之间近一倍的差价,不由点头苦笑道:“都说十亿群众九亿倒,另有一亿在寻觅,看来讲得一点都不错,这年初只要有干系拿到打算,转手就能赚一大笔钱。”
“就你能,不过这几张图是有点意义。”
“谁说不是呢?”
“对了,三儿,”陈士康仿佛想起甚么,低声说道:“前天去市公司开会时听到一些风声,说黄桂花这个月尾要调价。再管人家收定金时必然要把这个身分考虑出来,千万别到时候赔得血本无归。”
一帮小孩竟然搞出这么个东西,陈士康惊呆了,楞了好一会儿才转头问道:“三儿,你如何对这些感兴趣?”
南滨大曲、海花啤酒以及直接从冷饮厂批发的桔子水更是无穷量供应,连港产良朋都拿来四条。
丁爱国一饮而尽,世人这才认识到中间这两桌教员才是明天的主宾,也接踵端着杯子畴昔敬酒,连大舅二舅都凑畴昔千恩万谢了一番。
“丁叔,这是不是意味着您认同我对将来物价走势的判定,同意我囤积一批烟?”
客人多,每桌都挤得满满的,别说吴秀兰要炒菜,就算不炒菜也没处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