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传来一阵求救的女声,“拯救啊~......掳掠了......”
“我辛辛苦苦抢来的,如何不算豪杰啊。你给我死开,我抢的又不是你的东西。”
语毕,濡沫沿着声音走去,想看看是如何回事。
濡沫走到清沥中间,没好气道,“吵甚么吵,你们两个半斤八两,一个偷,一个抢,没一个是光亮磊落的。”
云逸看了一眼濡沫,如何每次都能看到她和清沥在一起啊!烦人。
“不可!”云逸强势地说,“抢了就是抢了。绝对不能轻饶。”
清沥笑得眉开眼笑的,“举手之劳罢了,不消客气,不消客气!”
濡沫一把抢下承担,丢给了云逸。
濡沫撇了撇嘴,“嘿嘿嘿,有你这么没知己的吗?是我帮你把承担抢返来的。”
肥胖男人边抢边歇斯底里地喊拯救,声音之锋利,惊起了树上的寒鸦阵阵飞起。
“诶,你干吗去啊。”清沥在前面跟着。
肥胖的男人俄然一个没重视,手上的承担救被抢走了,男人拿着承担,一边说一边冒死地跑开,“早给我不就行了吗?害我折腾了那么久。”
“诶呦,摔死我了。”男人捡起承担欲起家,被厥后居上的清沥逮住了,“小伙子,掳掠赶上谁不好,恰好赶上我这么个路见不平的热情肠,把包给我。”
清沥曲解濡沫的意义,解释道,“早晨山里乌漆墨黑的看不着路和眼瞎没甚么辨别吧。”
清沥闻言,当真地打量着肥胖的男人,看到他凸起的前胸,顿时恍然大悟,“我就说如何就这么别扭呢,明显一个男的,如何前面那么凸呢。”
云逸得理不饶人,“哼,不可,必必要把你抓去官府定罪。”
濡沫和清沥慢悠悠地走着。
濡沫回身拜别,清沥喊道,“臭婆娘,你干吗去啊?这个掳掠犯如何办啊。”
濡沫抓过清沥的手臂,用剑指着火线还是在拉拉扯扯的两男人,此中肥胖的男人无助得几近哭出来,看到中间在闲扯的濡沫和清沥,求救着,“你们快来救我啊......拯救啊.....”
濡沫嘁了一声,做了功德还被别人这么对待,还不如见死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