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警车远去,林哲宇这才出了来,问了老板是如何回事,本来这小女人是老板的女儿,没考上大学,就返来替父亲帮手。店老板说,这些人是来收庇护费的,都是马三爷的部下。这河边一带的饭店旅店都是深受其害,一开端的时候还报过警,厥后这些人竟然穿上了税务部分的礼服,说是来收税,他们天然不肯交,有几个有点权势的人还跟他们干上了,但是未几久他们不是被打断了腿,就是店被砸了烧了,有点本领的人都分开了这里,没本领的也只要在这里待着,受其欺侮。
两人就这么在酒桌子上筹议了一下,已是定下了马三爷的死期,只是详细的行动还需求实在的打算,林哲宇要细心的揣摩才行。
林哲宇看着此人面孔,有些眼熟,倒是想不起来了,只见撞过来的那家伙已经爬了起来,竟是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出来,号令着道:“言老九,老子明天非做了你不成。”
那家伙还待放肆,一抬眼看到霍言旺手中亮出了警官证,微微一愣,倒是不惧,破口骂道:“死便条,诚恳一边待着,不然你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林哲宇扫了一眼号码,淡淡道:“先散了吧。”
“还真不愧是贫苦县啊,对得起这个称呼。”林哲宇面无神采地冒出了这句话,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便震了起来。
正说着,那小女人又递了一盘菜过来,是河中的水藻炒成的,脆嫩爽口,林哲宇大赞好吃,问菜名是甚么,小女人点头说不晓得,归恰是河里长的。
方才此人来用饭,不但没给钱,还说要税钱,见女儿长得标致,就脱手动脚,被女儿抓了一把,就又打又骂,幸亏船上有朱紫,这才幸免于难。说到这里,店老板唉声感喟,愁眉苦脸,说获咎了马三爷,今后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看来这店也是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