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祖宗的,你敢惹秦帅,你这对眼泡子是踏马喝稀饭用的吗?”
“跪在这里,看我如何护他?”
该收的收,秦楚歌买市坊的钱不会不给。
周遭摊贩,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刘大南低头,身材呈九十度,一丝一毫的不平都不敢有。
叩首声声响彻全部市坊,现场但凡是曾经欺负过朱韬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主动承认错误。
刘大南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了刘胜的肚子上,转而又像是踩气球一样,癫狂普通的狠狠的踹击着刘胜。
他们震惊秦帅的强大威慑力。
“朱爷,对不起,让您朋友饶了我们吧!”
秦楚歌终究能舒心一笑了。
“唯有扇归去,那些屈辱的耳光才不会变本加厉。”
“秦帅,小的没有好好管束长辈,也没有办理好这片市坊,请您惩罚!”刘大南仓猝道歉。
秦楚歌抬手制止了这些人,但又是向刘大南摊开了手掌。
嘶……
刘大南觉得交出这片市坊,说几句软话,秦楚歌便不再究查。
这男人捧着钱的一只手,落下五根手指,红艳艳的钞票于鲜血中翻飞而舞。
秦楚歌眼睛都没眨。
该吐的吐出来,刘大南靠着欺行霸市得来的吸血钱,一分不敢留。
“朱爷,我们今后毫不敢挤兑您半句……”
耳边则是回荡着先前王虚坤跟秦楚歌的那番对话。
他只是将这家市坊吐了出来,却守住了他是以获得的好处。
“听不到!”秦楚歌遮了遮耳朵。
姬如雪踏一步,一刀落。
“我能!我能!我能拿得起……”
然,接下来的一幕,让刘胜毕生难忘。
这中年男人极尽奉承,不敢正眼去瞧秦楚歌,只能在朱韬面前讨欢乐。
有人震惊,有人畅快。
秦楚歌的八个字,见血封喉。
“你这朋友太生猛了,今后保准没人欺负你。”
“朱兄弟,这钱是半月前赊你的海鲜钱,一共一千,我多给你五百。”
刘大南几近暴走,若非手中有一把刀,他真想一刀手刃了刘胜。
“懂?”
朱韬仰天吼怒,多年的压抑,多年的悲苦,化作万千力量,于现在暴走开释。
留给刘大南思虑的太多太多,他的小聪明在秦楚歌这里,井蛙醯鸡。
这片地头素有悍匪之名的刘大南,主动奉上让渡条约,且一分钱都不敢要。
皮鞋落地的声音紧密而促急,呼吸的声音喘的短长。
秦楚歌一句话封死刘大南仅存的胡想。
“屈辱如耳光扇在你脸上,忍了吞了咽了,别忘了扇归去。”
也有人在测度刘大南此举的意义。
这话是秦楚歌说的。
呼呼呼……
秦楚歌凛然开口。
朱韬用尽满身力量在吼。
“我……我晓得了!”刘大南于极度惊骇中,把头垂的更低了。
“这是我刚制定的条约,一分让渡费不要,只求秦帅收下。”
刘大南会心,仓猝将一份方才打印的让渡条约奉上。
“砍!”
他的八戒兄弟,活过来了……
姬如雪一通电话直怼城主府,杨奋豪被拎出到临危受命,全权措置此事。
刘大南只敢跟在这行人的最前面,站在前面的都是城主府的显赫人物。
这话是王虚坤说的,跪着的人在前几分钟也是这么想的。
打过朱韬的,磕完头猖獗的抽打本身脸颊。
让这长年熙攘喧闹的市坊,于明天变成了冰封死墓。
“行吗?”
“我朱韬,拿得起我哥给我的东西!”
刘胜觉得这些人是他叔带来了,现在跟着被无情踹骂,他终究觉悟了。
交友当交秦楚歌,平生朋友何必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