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男人竟是直接将双手枕在了脑袋下,动也不动,就这么横躺在她的床上,而她,正岔着腿儿坐在他身上,且一只手还压在他的胸口,一声堪比一声狠恶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直直撞在她手心,竟是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回绝。
“我本身来有甚么意义,你帮我啊。”
实在本来安明并没有真的想如何样,只是这女人越抗争他越想逗,这会儿听得她的说辞倒是新奇起来:“不能乱来?”
“……”精确抓住关头词的某电竞大佬,“以是,有T就能了?”
“甚么意义?”
“嗯。”
安明:“嗯,我吹快一点。”
“……”殷茵怕是没听清楚,又啊了一声,便见得男人面上非常当真,像个考学的孩子面对教员的发问普通,慎重且沉思熟虑。
略微轻柔了点,安明一手提溜着吹风机,一手胡乱抓着,总感觉这头发越吹越多,如何都吹不干似的,遂直接囫囵吞枣般地又抓紧晃了晃,以后将机器一关放在了床头柜上。
“……”咽了把口水,对不起,是她不该问,殷茵伸了两只手挡在他肚子上,禁止他靠近,“你这过分度了,你这如何能说来就来,我没筹办好。”
半晌,安明看着那小小的脑袋低下去,然后重新又扬起来,红扑扑的面庞上带着羞怯,不由跟着喉头就是一紧,刚要行动便听矮子压着声音蚊子哼般蹦出了几个字来:“你们男人不是……不是还能……用……用手?”
“……”沉默半晌,殷茵,“那我……我问你个题目。”
“你想做甚么?”
好歹是能享用会了的某茵这眼睛还不待闭上,头上的暖风便突然没了,不觉就睁大了眼睛扬开端来,只见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发亮,像是暗夜的头狼。
本来还在身下挣扎着的小身板立时就僵掉了,然后不出不测的,半秒钟后更狠恶的挣扎劈面而来,殷茵便狠命捶着他边咬着牙:“过分!过分!你特么在讲甚么!我听不懂!玛德!你要不要脸!”
“那你懂不懂别的一个知识?”
“呵――”身下的男人俄然笑得像个煞笔,殷茵狠狠地瞪着他半天,才听得男人道,“好,我懂了。”
比及殷茵能够反应过来本身的在做甚么的时候,男人已经占有了绝对的上风,牵引着她的小舌头,一遍又一各处舔舐。
殷茵:“我感觉我本身能给本身吹头发。”
“想做爱。”
安明看着她:“对不对?现在是你在欺负我。”
安明扶着她的小蛮腰,对着上边的人号令道:“但是现在是你现在骑在我身上,以是,今晚如何的你都要先对我负任务的。”
“等等,等等,等等……安明!”
“我……”玛德,说是?还是不是?
爱情哦――真的有毒。
“脸都要被你挠破了要甚么脸?”男人不平不挠,涓滴不觉得意,便是她伸长了手要去拍他脸也没有躲闪,反是看着她闹,“你听过甚么叫困兽之斗吗?”
What?谁特么先压的我?!
“嗯,忍不了。”
殷茵的确无话可回,风俗性持续挣扎了下,还是没法翻身做仆人,的确爆炸:“你放手。”
“你有TT吗?”
“嗯。以是你今晚这么顺从是因为没有T?”
“我憋坏了谁对我负任务?”
真的是,敢情她护肤品白用了吧?全给他一把一把地给甩湿了,跟洗把脸没甚么辨别,别人家的男朋友给吹头发的时候莫非不是自带滤镜美美哒,到她这如何就画风突变变成甩脸机了?
“不不不,您客气了,不消!”
“……你听懂我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