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张子尧上一次发誓谁再问他这句话他就灭了那人一家长幼的誓词现在还在胸口热乎着。
“真龙在画卷里做甚么?”
“刚才不说了吗,因为当时看热烈的人群里恰好有两条真龙。”烛九阴拢着袖子,满脸不耐烦,“当时本君和敖钦玩心大起,在张僧繇画龙眼后,敖钦使法将壁画上的两条龙抹去,然后本君与他现了真身腾飞于空中,在场的人当然觉得是张僧繇画的龙活了。”
烛九阴言罢,不等张子尧把话说完,俄然便从那松树枝头一跃而下――
他清了清嗓子,本来懒洋洋的坐姿稍稍挺直了一些,看上去生来就极其刻薄的薄唇勾起,漂亮的脸上暴露个讨揍的放肆笑容。
烛九阴脸上的难堪收敛了些:“是吧,看来你还是个有明智的张家先人……不像别人,一提到‘张僧繇不要脸’便翻脸不认人……”
“甚好。”
看来这家伙已经无数次被某位先人从书架上拿下来又因为出言不逊被原样塞归去了啊?
张子尧在心中冷静骂了句“老练”,脸上却不露情感,问:“你说壁画上的四龙无神魂,哪怕画了眼睛也没法腾飞,但是这成语故事的结局可分歧你说的那样,故事的最后明显是我先人给此中两条龙画上了眼睛,然后那两条龙从画壁上腾飞而起……”
“等等。”
“问了七八遍也不嫌烦,你这小蠢货……哎哎,说得好好的干甚么又要收卷轴!猖獗!刁民!给本君把这卷轴放下!”
最后,举着本身还在哗啦啦往外滴血的手,眨眨眼,不耻下问:“你谁啊?”
暴风吹得小窗噼啪作响,亦将桌面上的册本吹飞,眼瞧着摆在本身面前的卷轴也要被吹跑,张子尧也顾不得很多赶快伸手去抓,而就在他的指尖碰到画卷的那一刻,他闻声了从画卷当中响起惊天动地的龙吟!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不怕死地撞上门来。
烛九阴瞪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恰当的修辞伎俩懂不懂?……当时,那秃驴让你先人张僧繇按原样在卷轴上画下本君真身――本君这下晓得那秃驴是个懂行的,神魔真身均是具有束缚力的存在,一旦被录,便如同在身上加了一把桎梏……但是最让本君没想到的还是你那厚脸皮的先人另有些真本领,听了秃驴的叮咛,当即真的一个细节不差地将本君真身画下。”
“烛、烛九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