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臂可真的很滑,滑而健壮,这一摸,隔着层软绸,萧问筠仿佛摸到了她手臂上微微浮起的肌肉。
皇后脸上的欢乐又垂垂收敛了,她又不敢肯定,萧问筠小小的年纪,养在深闺,又如何能晓得宫里这个极大的奥妙?
这金冠被咬断丝线之处,恰是全部金冠串成花瓣的枢钮之处,别处咬断了,不过断一两粒珠子下来,又岂会照成这么大的响动,粉碎得这么完整?
萧问筠晓得,这是一种病态,她没有想到生这病的人另有女人?她对二皇子的靠近倒没有涓滴遁藏?
萧问筠对劲洋洋:“这金冠修补起来费事,但代价连城,以是皇后娘娘不说,也会有人主动上门请愿修补……至于前面的话……”她慌慌地站起家来,“皇后乳母,是不是我打搅到您歇息,让您的病又发了?”
帷纱拂起,将殿内的灯光吹得明显悄悄,将那红漆盘子里的金冠照得灼灼有光,皇后的视野不经意地落在那金冠上,心中不由一动,对李景辰道:“皇儿,把那金冠递给我看看。”
皇后忍不住将她揽在怀里:“好孩子,好孩子……早就应当召你进宫来了。”
安然也是如许,不喜好别人的靠近,不管是男还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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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问筠忙站起家来向皇后哈腰告别:“皇后娘娘,本日叨扰很久,民女也该辞职了。”
皇后把那金冠翻转,细心看了那金冠被萧问筠试嘴的处所,隔不了一会儿,微微地笑了。
李景辰道:“但是母后,您的病体……?”
李景辰取过了皇后放在身边的绣袋,低声问:“母后,接下来如何办?”
这如果不是福分,还会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