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誉伸手弹了弹她精美的耳垂,和顺隧道:“媚儿,本王说过,能助得了本王的,本王毫不会虐待了她的。”
央艳茹叹道:“现在的局面,多得金屑郎布下大局。我欠他这个情……”
媚儿笑道:“殿下。您越来越象中原的女人了,奴婢之前向来没见过您对一名男人患得患失。”
她的声音如窘境当中的野兽收回的呜鸣,却让央夫人神采更加阴沉,她一步步向她走去,忽地扬手,挥起了那铁指套,正要向媚儿脸上划了去,却听到身后有人道:“夫人,您面貌丑恶,是您的脸长得不好,如何能够将此事怨怪到旁人身上呢?”
央夫人指着她道:“你,你你……”
她看都没再看央夫人一眼,径直往房门处走了去,直走到房门外,脸上才挂了丝淡淡的冷意,侧过甚望了屋里一眼,暗道:你亏不虐待,对我来讲,又有甚么干系……她走过了长廊,避进了隔了几间屋子偏殿,按了密门,走了出来,对等在那边的央艳茹道:“殿下,他公然来了。”
媚儿婉然笑了。向央艳茹行了施礼:“殿下,您才是最合适统领我们东女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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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道:“他这么待你,你还帮他?”
央艳茹道:“只希冀此次帮到了他,他便会略将我记在心底。”
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忽地感受手指上一阵刺痛,张眼看去,却见本技艺里拿着的杯子,俄然间迸射出无数藐小的针来,她抬眼看去,却见李景誉也是满脸的茫然之色,他的手腕之上,也中了无数藐小的芒毫,那是灾灯之针,可因为她体内早产生了这毒物的抗体,对她却没有甚么影响,她听到李景誉指着她:“你,你竟然敢……”
央夫人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也笑了:“三殿下,相互相互,你也不是一样孤身寡人一个?”
央艳茹道:“我们只需等着便行了。”
央艳茹笑了笑:“她容颜被毁,但本来我们东女国皇族自小就有秘技护体,如果她这些日子不是那么轻易发怒。还能保得她活上十年二十年的,只可惜,她太轻易被一些小事激愤了。”
“本来夫人已然明白,连夫人最心疼的女儿也已叛变了夫人了?”李景誉脸上笑意更深。
央夫人快速转头,却见李景誉施施然地从屏风处转了出去,而耳边,便闻声了箭风萧萧,无益箭从四周窗棂处伸了出去,竟将这间小屋围了个水泄不通。